“我不过是有一段时间不在家,那老头子要你勾搭这种大人物,你啊,还不如跟哥一起走好了,这种豁出命的事,你做再多,他也当成是应该的。”回话的就是该族族长长子重明了,混道上的,枪支起源都由他这头提供买卖给其他江湖帮派。
很早就看不惯他那不择手段六亲不认的父亲,离家出走自立门户了。
“哥,我当然知道了,可是父亲已经没了你,再没了我,我们岂不是不孝?”重惊鸿给他点了些好酒,自己不喝,看她的这个叛逆兄长一杯又一杯的下去,还是异样的清醒。
“你这个丫头,就不该出去读什么书,搞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你要是真的知道,就不该太过理想,遵循什么忠孝两全,惊鸿,我只认你一个亲人了,我看现在风平浪静的,半点没有什么所谓闻风丧胆这号人的出现,跟哥走吧。”重明酒壮了胆,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哥会好好保护你的。”
“不行,我是不会跟你走的。”重惊鸿决然摇头,“哥,算我头回求你的,就当我欠你好了,以后必然报答。”
“……你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说的话,跟那当初不识好歹的妖后一模一样?!”重明说着越发龇牙咧嘴,酒杯砸放在了吧台上,动静大得很了。
“大哥……”重惊鸿头回被他吓到了,没成想他这吊儿郎当的兄长,江湖气焰到如此深谋远虑,扶上了他的手臂,“你当初的决定怎样毅然决然,我现在也是一样的,所以,你就闭一只眼帮我这一回,以后等我有了什么名头,也好万事上保你一保,这才是我想要的。”
她重惊鸿大学毕业的那年刚回家,接风洗尘的大哥就在晚宴上与父亲大吵了一架分道扬镳,分崩离析至此,以至于她至今没想过儿女私情。
外头的警察总念叨重明如何勾结江湖道帮,还是灵顽不灵的那茬,总有一天会将他缉拿归案,她胆战心惊到了这会,有了个高人一等的机会,怎会就此放过?
主神又怎样,凶残暴戾的鹤容世又怎样,她就算如此,头破血流也得讨个封赏保护这个到处冒险的大哥。
“好吧,哥就帮你这一回,记得,有了本事,就别再被这老头子牵制住了,你还年轻,干点自己想做的事吧。”重明看见了她满眼的支离破碎,努力劝说着自己,答应了下来。
“谢谢大哥。”重惊鸿眼见夙愿已成,欣喜得擦干脸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
“尽说傻话。”重明摸了摸她的头,转脸去吩咐柜台,“等会给我叫瓶上好的香槟。”
白久只身一人来到这满目青山好水的二楼,之前想的翻山越岭尽觉得是屁话了;无论是要找人还是要问事,皆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个,这里头都是大人物,你还是点瓶酒吧,要是有人找你说话,也不显得唐突。”白少君出了个主意,的确说到了点上,有求于人自然要拿出诚意。
“不用,那些商人贪得很,我只要挑个安静地方等着,不怕没人来找我。”白久头回轻浮了,说也不是不无道理。
慢条斯理的走到了能见一楼的栏杆倚靠在此,理了理衣服和头发,顺手掏出口红补一补,跟那些名媛学的。
“对了,要我说,你这姿色虽是上乘,但在尚海城,真不缺你一个。”白少君到她对面调侃,“你这身形不算高挑只能是纤细如柳,生的面貌也算不上是国色天香了,有着地气的满面桃李,不过摆着臭脸也好看大方,一般般了。”
“年纪小见得多,白少君你真是好本事,也不知是谁,方才跟我红着眼挽留我别走呢?”白久甚是反感有人对她评头论足,她打小在化形方面最不精通,变得面相也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会子被他这出口没个轻重引起了注意,上下打量一番,玉面堂堂的小白脸,生嫩得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料,基本定型不会再长,白少君这名字她取得无心插柳柳成荫,自我感觉甚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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