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对付掉了这么个自家的大人物,粉丝团体日渐猖狂,甚至想铲除写出那书刊文社,以正纲纪。”白少君又不会拒绝她的问话,漠然阐述,“就在这时,主京的文化政府过来三下五除二的清剿了李杰文社一个片甲不留,他们之前所出的书刊杂志,也被尽数销毁。”
“好一个焚书坑儒,我喜欢。”白久拍案叫绝,“就应该这样,及时止损才能以绝后患,痛快!看样子这主神也不赖嘛,做事不会优柔寡断的,像个男人。”
“先别下论断,那李杰社长才是最无辜的一个,他难道就活该了吗?”白少君闪过不满,质问她,“再说了,一个男人不应该沉稳能干,能屈能伸,像我这样的吗?”
“袖手旁观助纣为虐的烂好人伪君子,没人算他的账已经算是慈悲了。”白久出口就有训奴婢下人的口腔,顺带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有,等你什么时候改了这心术不正的小肚鸡肠,再说自己是个男人吧。”
“……对不起。”白少君被她看透了小心思,晚辈一下低头认错。
“我受不起。”白久眼里容不得沙子,可她自己此行,也算是拉他下水了,“该上楼了,等这事办好,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为什么?”白少君得知此消息,迷糊不甘又愤怒,“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白少君,你先好好想想。”头回这样喊他,再郑重其事不过了,眼中少有薄泪光潺潺,“我戴着的是东皇盏,是你烁金博物院连个跨进去看一眼都要资格身份买门票才能看到的东西,从一进门,你已经万死难辞其咎了。”
这一下开了结界,总有用不尽的能量保护好自己,有始有终。
“你要走,我不答应。”白少君斩钉截铁,双手扶住她的臂膀,这是头回触碰,“我从未说过我想活,可自从你出现,我也算是得了一点甜头,你就当我仗义,和你一起,走到最后吧。”
“……那好,算你有骨气,到时候若是真的阴曹地府,也好有个人陪着我扶一把。”白久点了点头,推开他的手,转身义无反顾的前行而去。
“你看,她身边的人,总是为她这么赴汤蹈火的感天动地,不过你别着急,等会炸弹就会从四面八方正式引爆。”路西法以商照薰之姿搭在了雨师赋的肩头,“一定要争口气,这英雄救美的机会只有一次了。”
“不用你啰嗦。”雨师赋忍气吞声的低吼,“我倒是想问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问我这个?”路西法倒是觉得有意思,“就不妨告诉你,那天晚上,就是我打散了他和这个公主,以被他一鞭子毁了肉身的代价。”
他说得狰狞,听得雨师赋太阳穴冒出几滴汗,这才意识到了,不再多说。
转身打算找一处坐着等,当即迎面撞上了一片黑,算自己头铁,小有眩晕不至于当场倒地不起,还是吃痛:“嘶……哪个不长眼的?!”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军爷没事吧,要是不行我陪您去趟医院,费用我出。”行头像个黑布隆冬捉摸不透的江湖人士,口出狂言得吊儿郎当。
“你怎么跟我……”雨师赋受不住这等气,把之前被西部当成随意差遣的打下手的积怨成疾来个发作,却被路西法拉住了手,见她摇头,他也只能自己忍气吞声的抖擞,“还不快滚!”
“这就走。”他裹好了身上堆积如山到瞧不见真面的横布作衣的披风,跑得一会就没影了。
“走吧,我扶你过去。”路西法的那张商照薰的女面,冷不丁的钳制住他发号施令,谅他现在也酿不出这个胆反驳了。
“大哥,这次根据可靠消息,主神定是混在这其中,依照以往他的做事风格,必定会现身的。”往里走几步,到了二楼最热闹的地方,不死鸟族最喜这样喝着香槟谈论那些商业风向,好比请人吃酒卖人情一样的老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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