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知秋一叶障目,混糊于海不能以对号入座的命来,各有所称的代号为此生,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于是纤云巧弄,飞星传恨,相见恨晚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唤名为私有,何给旁人色,此去一为别,回转千般后无此景,聊赠一枝春来盼来年,茱萸便插。
白久琢磨不了这雨中带寒的意思,但她心里知道,这并不是送寒的春雨,再绵条细软也难以伪装的刺骨深凉,是那袭黑的来意。
且看全景,她在暗,独有防备的只有这府邸里头的另一个女人,白夫人的形色粗鄙,显然是个市井妇人,最毒妇人心,找软柿子捏的一己之私的杀手。
可是细想来,最不能撕破脸的还是她了,那一闹,虽说没进她这个门,瞟一眼也足够看到一些东西,猜准个一半了。
出彩的行头,去上得了档次的地方,白少君却说他这个母亲还是咋咋呼呼的生他气,怎会想到这回事呢?他转了转手里的钢笔,用的东西都还不错嘛。
以往历年,白夫人也是极少去这种交谊舞会,最多找几个大老板熟络照顾一下烁金博物院,完事了就赶忙走。
这会子落败了,该不会再去了,去的话不是添堵闹心吗?
白久问完了话,放他去收拾信函了。
对那粉色旗袍耿耿于怀啊,昔年赏桃花林倒是没这么觉得闹眼的,该是以为这种颜色怎样都是宫里侍女所穿的,再怎样,自己都不会有这么一天吧。
收了起来,心生一计,拿来给以后的女仇家,不穿也得穿,反正自己觉得合适就行。
对这般小心思啊,乍醒自己越活越回去了,没了那红墙的关押,碍不了眼了,豁然开朗敞开心扉,所行所言随心所欲推己及人。
真没成想,还能有个这么个机会,让她善解人意一回……不过,还能闹什么呢?
白少君还说过,那记者苏小婷,曾是书灵之身,守云苏国王城内典藏之精怪,被那主神一句话拉了回来,常驻于此。
而她又熟读古今中外,故此成了这的大记者,长得细细小小,扛着的来头比任何人都要大得老练。
白久对那主神起了兴趣,她来的这每时每刻,除了吃饭睡觉,没有一刻疏忽这的消息,时过境迁,她古,尚海可不古了。
纵使白少君多加提醒,她听了进去思索再三,还是要让这云苏旧都,独善其身的好,半点不给这大名鼎鼎的主神一丝面子,这才逼得他说了说。
主神乃居于北部居中的主京,一世英名算无遗策,上至天南下至地北无所不能,高龄之内,舞象之外,性乖张嚣戾,随性不恭。
虽说这所出的每寸房屋草木,皆出他所计划,但认真不过一时半刻,隐遁于世,行际难觅,别说尚海,现今首都都是无主景象,也难怪天下大乱,各方蓄力瓜分。
没有乱,只有更乱。
他这作风与当时的该隐如出一辙,别人是生不如死,他定再得意不过了,行过的痕迹是那满地整齐工整的小洞。
这主神除了那喜着的黑衣之外,便是那随身携带缠至腰间的经羽剑了。
经羽,乃世间独有之白刃,所过之处片甲不留,分刃如羽,合并成剑,飞刃而出时,红宝石鞭中流砥柱可远攻。
无人看得出这把剑的低材料是为何物,柔韧无骨能屈能伸,早闻主神因存活而修行练的独练剑修,这把剑便是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了。
白日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不显眼,晚上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了,路灯通明就能照的干干净净,特别是贴着街坊的人行道,都是一个个的洞,怕是那主神拿剑当拐杖使了。
听后,白久心领神会不再多说,心里有了个底,偏偏觉得生冷得熟悉,张口鲁莽的问了句:“那这主神的姓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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