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她也醒了神,到现在为止没跟他抖什么真料,因他太捉摸不透了。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曾经所有物。”他的样子也是自豪,“所以对不起,我之前以为你是来赶我们走的。”
“我不记得了……不曾看见你们这些小心思,当没了吧。”白久靠在这独是尤为钟爱的摇椅上,晃来晃去的,他说这就是月族公主临终前的贴身遗物了。
“也好。”白少君笑了笑,松了口气又继续说,“对了,这里有一个密码锁的冰柜,是按指头的,我那个母亲接管了这里之后,几乎所有东西都动过,唯独这个柜子不行,错了密码就会被冻住,不知道里头藏着什么东西,也许是你的吧。”
“冰?”白久一下子悉知了这柜子的杀意机关,“这样说起来,我体内的这股能量,正是钥匙。”
“那就好,不过……”白少君一惊一乍的,“因为她,被那柜子暗算了过后,心有不甘所以藏起来了,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问题不大,先在她那存些时间。”白久点了点头,“最近这外头,有什么人多的地方吗?”
“有啊,是那个百乐门的交谊舞会,刚好最近那些高层的名门望族又开始一时兴起了,过些时间个把礼拜就会有一次了。”白少君掰着指头数日子,“不过啊,一楼的舞厅都是些闲散的重氏子弟,什么人都能进去。”
“那高端一点的地方呢?”白久要的当然是高网罗,那些选妃挑人的桃花运,她不需要。
“虽然我们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大门大户,不过你得戴着个像样的耳坠才能入场,就讲究这个,别的就不用计较了。”白少君想到了她那个耳坠,叫东皇盏的,“但是你确定要戴吗?不担心这种情况你会死……”
“给我准备一套行头,最好给你自己也弄得上档次一些。”白久完全不听他的支支吾吾,“你要是想回你的博物院里忙忙碌碌,而不是待在这看你那所谓继母的眼色,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你……是认真的?”白少君把她带回来才几天,他的心悬着难以安定的就是尚海这狗仗人势的风气。
以往古国虽说封建王朝,但好歹有一国之君,律法严明,能出造次的事,更有降伏的人。
如今无主之地,主福泽难细管辖之责,都是些猴子称大王了,能不人心惶惶吗?被那些外人随意进出,还时不时的掏枪出人命,潮水一劫徒劳无功。
想回来,白少君以为她是要给自己出人头地,心里良心不安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你受得住这种日子,我可不行。”白久是这么说的,“去之前,也告诉你一点我的事,到时候如果有机会,烦你照应着点。”
“你说,我在听。”白少君看得清,她很虚弱,有妖丹还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大肆挥霍,定有蹊跷。
“我妖力有损这事,你不能说出去,到了外面,尽量不要离开我,否则你是死是活听天由命。”白久不顾他有什么不满,看着窗外吹风,“同族一场,我呢,会记着你的好,到时候给你付了棺材钱,至于你那些身后事,我会帮你置办好的。”
“行了行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白少君越听越觉得好笑,这慈禧太后拿着鸡毛当令箭威逼利诱,“行了,我走了,记得这房间的什么……隔音术,关了,省省力气,不过大白天的别睡死啊!”
白久看了看他,整个半立着的身体躺下,歇着不做声了。
他这个孩子,白得像纸,行得如墨,可二者不可得兼的不融合,世道所迫,要不然他身为鹤容世的库存守财奴,早就上报了。
天降甘露,当然得自救,鹤容世到底不是他前前后后的父母,从来没错。
“这春天的,总下什么雨,过几天我这店又得开雨棚了。”重惊鸿总是纳闷这天气,尚海雨多雪少,春暖花开,更何况她是遇火越滋润的,霉雨时节来时,多得不过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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