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看公主这么折腾,肯定累了,你身为公主的神侍,还不赶紧扶她回去?”这说着还双眼用力的比划了起来,比划完了还各种菜装在碗里面,几下子就好了递给了鹤容世,“来,热乎的,实在不行你端个锅走。”
“好,麻烦师兄费心了。”鹤容世赶忙答应道谢,手里面已经满满当当的了……这不是大锅饭吗?
“诸位慢用,告辞。”段久卿也知情,二话不说的行了礼,转过身独独叫了傅辞,“烦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公主有何吩咐?”走的也快,傅辞这会子和段久卿不谋而合的停下脚步了。
“傅大人,经此一事,我先要向你赔个不是。”段久卿率先行了个屈身礼,双眼灵光的看向被惊着了的傅辞,“大人君子如兰,清正廉洁,此等高洁,实乃出淤泥而不染,而我现下有一事,事关国公府。”
“公主说的是,国公府背地里贪污受贿的那些罪行吗?”傅辞从惊中醒来,并肩作战过,自是熟悉了。
“大人竟然知道?”段久卿的确意料之外。
“是,只不过没有证人和证据,不过如今我搜刮到了许多单据,至于人证,就有劳公主了。”傅辞抱拳低头不动,继续说,“斗胆求公主放我家人一条生路,日后我来供养他们颐养天年,保证不让他们再胡作非为了。”
“大人过谦了,这次的军功全多亏了你才会大捷,虽说这国库不归国公府了,但国公府未来,还可以掌兵权。”段久卿替他笑了,“这千斤重担托付于大人,望大人不要嫌烦才好,还有我阿姐,成为你臂膀之后,虽说不能上战场,但她宜室宜家,会管事,日后,还请大人多多照顾她。”
“公主言重了,臣实在是担当不起这般重赏。”傅辞受宠诺惊,头是抬了,却立马跪下。
“我既然说出口了,你跪着都要接受。”段久卿知道他谦虚,但他自少年起就为国而奋斗,至今初心未改,实属难得,这样的人,当是对得起那兰的,“我上次说的是气话,大人这样可是还在和我置气?”
“臣不敢。”傅辞缓了一会,才站起来,“既然如此,臣定不负众望。”
“那就多谢大人,给我这个面子了。”段久卿见着谈妥了,又是别礼,“这礼是给将军您的,我省体欠安,先失陪了。”
“恭送公主。”傅辞只能行礼比她低一个头了,礼不可废,让身份崇高的给你行礼可是会折煞的。
段久卿走得也慢了,知道鹤容世做事干练,现在应是在屋里面煮锅了,以她现在的身子,得吃煮的烂的,打小她胃消食起来就比别人费劲,什么事到她这就麻烦了些。
“吱嘎。”屋内亮堂被她这么一开,携了一间沉夜繁星进来。
“咕嘟咕嘟。”静得只有鹤容世有样学样的翻弄菜色,他学而不倦,这种小事当然不在话下了。
“想当初你能吃的菜很少,便让你去御膳房学着做,这才做了你自己喜欢吃的,自给自足,倒是不让人操心。”段久卿褪下了披风,挂好了,从容走过来念叨了他句,转身就从一个犄角旮旯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个崭新的酒坛,还是没开过封的。
“公主怎么还是贪杯,都说了不能喝酒的。”鹤容世也认不清是什么酒,闻到了味道只觉得烈得很,他在云苏不敢独醉,所以不懂这边的酒,“再说了我也不用……”
“这是青稞酒,只是味道重,你个狗鼻子也有出错的时候了。”段久卿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开封,他这才闻到了一股稻谷味。
“药酒吗?”鹤容世头回见着这种酒,拿过来又是看又是嗅的。
“反正喝了不会醉。”段久卿盯着他,“你,去给我温酒。”
“行。”鹤容世也懂,这酒铁定有自己的份。
“咕嘟咕嘟……”点了小灶台,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了。
“青稞,是什么啊?”鹤容世托着头斜目瞧着那温着的酒,略有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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