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是早些年就在的名门望族,想必都知道我这女儿同寡人一般,绝不凡嫁,所以当他们伪装成寡人女儿的时候,着急忙慌的就想让我赐婚,寡人向来不易松口,所以就让雨师赋写了这封保证书。”段印染说着就愤恨不平的把信一甩,倒是有人带头去捡了起来拆开看。
可谓是山盟海誓言犹在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陛下,这又是什么意思?”看完了以后,就问。
“你们月族人做的孽,自然由你们承担,这是我云苏,更是寡人素来的规矩。”段印染意味不明的笑了,伸手施法就引出了上头的画押,“都知我云苏天材地宝众多,这般大事,自是由不一般的红印画的押,血兽之血可有记忆,只要是印了这血,终身难摆脱。”
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血红色的线条归到了雨师赋和商照薰的手指上。
“白纸黑字以此为证,这媒人虽说我没有亲自做到,但也是因我和鹤容世而起,而鹤容世乃是我亲手教导,这功德也是一样的,此般喜事,各位还算满意?”段久卿开口就是笑面虎,字字逼问。
已然是板上钉钉了,商照薰亲手迫害了段久卿;段久卿是如何尊贵以是众所周知,动了她可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惹得云苏国不痛快了。
“怎么,想逃啊?”鹤容世倒是后头抓到了个仓皇而逃形色如狗的贵族,一手推了回来,门口的该隐当了锁,自是没人敢再冲出去了,鹤容世的声音顺着他们时不时的看向门口幽幽而来,“都看到了吗?这该隐是个什么东西,你们月族最清楚不过了吧。”
“是来喝喜酒的,什么地方都一样吧?”段印染这时又发了话,他们更是走不出去了,哆哆嗦嗦的报团在一起。
做了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授人以柄这样的场景,永远都是因果报应罢了,这台上的云苏国人,照旧举杯欢庆。
“公主不愧为女中豪杰,傅辞在这敬您一杯。”他从这刚刚一出现就像是有备而来,这会子终于上来问候段久卿了。
“客气了,公子也是明察秋毫之人。”这一回宫就会遇到这种事,段久卿也习惯了,宫人递上来了酒杯,她举了举就要饮。
“公主重伤未愈,不宜喝酒。”鹤容世这话像是给傅辞听,又是给她听的,夺过她手里的杯,恰准了时机的似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一饮而尽,空杯示人。
“幸亏鹤公子及时,否则公主身体就有碍了。”傅辞看懂了其中奥义,随即拜退。
“阿姐,他又是谁?”人一走开,段久卿就转过头来问那兰了。
“这位是国公府的嫡长子傅辞,我刚刚出去寻商照薰的时候遇到的,是个仔细的人,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宴会发生了事情。”那兰提及倒也是面有喜色,说不清是感激还是好感。
“我知道了。”段久卿驾轻就熟,她近些年也干政,自然知道国公府嫡出都是可进宫当贵人的,更何况唯一的单身女眷就是她,这不是明摆着的?
“父王,人就交给你了,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睡了。”段久卿行了拜退,便是瞟了一眼的商照薰与雨师赋,拉了拉鹤容世的手走了。
人来人往,是是非非,川流不息,再起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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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首先告诉大家一件事,我月底要考驾照了,29号不能更新了,只能九月份恢复一周两更了
微末:
微末:哈哈哈哈谢谢大家喜爱
微末:雨师赋和商照薰并没有借此消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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