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照薰,你倒是胆子大的很啊。”是段久卿居高临下的声音,再也熟悉不过的清空灵郎,商照薰撑着地面抬头看去,引得全身颤抖,刚刚那打过来的锻袖已然将其捆绑无法动弹。
“咣当!”鹤容世听见动静回头一看,竟是一华服端正的君子帮他用剑挡下了飞镖,回头二话不说就对他行了个礼:“在下傅辞,久仰鹤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久卿,真是你吗?”在傅辞旁的那兰见着了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妹妹,自然是一眼就认得的。
“在场诸位,别来无恙啊。”那雪色衣裳的影子遥遥高耸,举手投足间满有士别三日死里逃生般的别样风气,从容且规矩的抚裙摆坐下,问都不用就知她的确是段久卿了。
她神色带笑双眸锐利清明,俯瞰下方芸芸众生,已然是别种滋味。
“这不可能,你竟然没死?”商照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蛮有不甘的咬牙切齿。
“原来你都知道啊,可惜了,月族圣女。”段久卿随即隔空一巴掌过去,商照薰吐血在地,“本事不大,却妄想走捷径牟利,我劝你做人千万别如此,否则不过是自取灭亡。”
“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焕云来来回回看了地上和坐在这的段久卿还有商照薰,全然没能看懂其中因果。
“诸位都给我听好了,而今一切皆是我一手策划,为的,就是捉拿这奸邪。”段久卿荡气回肠的抬头讲话,人均听闻皆虎躯一震,“想必刚刚都看清楚了,商照薰化成我的样子是其一,雨师赋助纣为虐是其二,幸而鹤容世一直忠心耿耿帮衬于我,否则今日这事如果大成,必定让两国不得安宁。”
“我明白了,鹤容世刚刚做的只是引他们二人动手,是吗?”景焕云松了口气,果然她这得意门生干起大事来,滴水不漏啊。
“这订婚宴的计谋险之又险,他们自然不会放过任何阻拦之人,所以……”那兰也说话了,倒是看懂了其中的妙用。
“陛下,这是刚刚截下来的。”傅辞倒是机灵得很,直接把那黑羽飞镖呈上,还附加说了句,“就是刚刚商照薰准备重伤鹤公子的暗器。”
“事到如今,真是人才辈出啊,那寡人借着机会,将一些事情告诉一下月族的列众吧。”段印染理所当然的接过东西,走到了段久卿的位置。
“父王请坐。”段久卿也随即站在了旁边给他让座。
“来人,呈上来吧。”听到段印染这话,商照薰脑充血般的又抬起头来看向拿着供物的宫人,远远看去,竟是一把剑,一封书,顿时又跪着冲上去抢夺。
“这剑上面有血迹,书信上面……保证书?”鹤容世见着东西被倒腾得飞起,正好接住,现在他说话,倒是没什么人反驳了。
“正好,那封信给寡人吧,你来说说这把剑。”段印染早有听说鹤容世通万物有灵,如今这事也刚好交给他陈述。
“这剑上有血迹,但我明显感受到这剑意并非所愿如此,很明显有人替谁以身体挡住,误伤所致。”鹤容世撕了剑上面的定身符,好生一通探查,得此结论,“而且式微剑有灵,当时定是未卜先知察觉到了有什么外人混入其中,才会有此行径。”
“鹤公子明鉴,式微剑正是在商照薰化作久卿的头一日归来时,才会如此反常,那时候温渔姑娘被请进宫来为你的事作证,见到此情形,便是扑了上去。”那兰在旁一番复原当时情况,不紧不慢,言辞清楚,“而且,当时陛下还有很多宫人也都看见了。”
“白白害人性命,也难怪式微剑想除之而后快。”鹤容世冷笑罢。
许多人都向商照薰看去,一个个神色唏嘘,全然把她渐渐当成了过街老鼠。
“这封书信,烦请月族列众仔细听。”段印染一句话就把人群拉了回来,一双双眼睛尽显好奇,但更多的是不安,只不过谁也不敢吱声。
明堂拾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