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站在郑南衣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里面没有回应。
“郑姑娘?”他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声。又敲了敲门,这一次力气大了些,里面终于有了动静,“谁?”
“是我。”宫远徵答话,等着里面的人来给自己开门。
等了好一儿,才听见脚步声朝门边走来。
门被打开,郑南衣脸色苍白,只穿了里衣,披了件外套:“刚刚在午睡,抱歉让徵公子久等了。”
觉得这外套眼熟,宫远徵下意识皱起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件外套是哥哥的。
没有追问哥哥的外套为何会在这里,宫远徵道:“听闻郑姑娘身体不舒服,哥哥让我来给你看看。”
虽然是他自己提议要来的,但找大夫这个事情是宫尚角提起,所以他这样说也没错。
心中微动,郑南衣让开位置,放宫远徵进来,声音柔弱易碎,“角公子有心了,那就有劳徵公子...”
走到桌边坐下,郑南衣注意到桌上放着的刺绣,将东西收起来放到了桌子下面。
宫远徵其实看见了,也知道那是送给自己的,不过他没有戳破,只是走过去坐下,认真地给郑南衣把脉。
这一次他确定了,郑南衣体内就是有蚀心之月的存在,至于她为何会中这种毒,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敛去心中所想,宫远徵专心给她把脉看病,确实有些体虚,但却看不出由来。
想起几天前郑南衣还专程去医馆看过水土不服之症,他问:“之前开给你的药还在吃吗?”
郑南衣摇摇头,“吃过两副药后觉得好了许多,便没有再吃下去。”
“只是这两天又觉得有些不适,给徵公子添麻烦了。”面对宫远徵,郑南衣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敌意,甚至一直似有若无地将自己摆在低处。
“你的身体虚寒,入冬之后更要注意,不可着凉。”宫远徵心里想着药方,嘴上继续叮嘱,“多穿些衣服,别动不动就要别人脱外套给你披上。”
后面这句话意有所指,郑南衣低头看了眼身上搭着的披风,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徵公子的话,我记下了。”
“我稍后回医馆给你抓药,会有人把煎好的药按时给你送来,记得喝。”
“多谢徵公子。”
从郑南衣的房间离开,走了没几步,宫远徵就发现哥哥在前面等自己,遂快步走过去。
“怎么样?”宫尚角问。
“她的确中了蚀心之月。”
“我是问她的身体怎么样。”
宫远徵一噎,轻哼道:“的确虚寒,看着像是有先天不足之症,我一会儿去给她抓药。”
看着弟弟气鼓鼓的脸,宫尚角无奈,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也值得生气?”
“哥哥不关心她为何会中蚀心之月吗?”宫远徵眉头轻皱。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你不用管。”
“哥哥就纵着她吧,等有一天她把角宫烧了,也不用我管。”
“以后她就是你嫂嫂,连嫂嫂的醋也吃?”宫尚角嘴角笑意更甚。
宫远徵不说话了,扭头就走,似乎听不得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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