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派去核查两位新娘身份的侍卫很快便回到了宫门。
金复神色复杂,走进角宫,在宫尚角耳边耳语几句。
宫尚角脸色一沉,随即恢复淡然,轻声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外传,我自有考量。”
“是。”金复向来唯命是从,从没有半分质疑。
“既然核查两位新娘的身份无异,明天你就去女客院落将郑姑娘接来角宫吧。”
“是。”金复刚应下,宫尚角就改了主意,“算了,你不用去,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听凭公子吩咐。”
“下去吧。”
看完手里的几份文书,宫尚角一抬头,就看见宫远徵快步走进来。
“什么事这么急?”宫尚角看了弟弟一眼,视线再次回到桌上的书卷上。
宫远徵神色有异,“哥,郑南衣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回忆起那天给郑南衣把脉,的确是有些水土不服之症,但脉象中隐隐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当时他并没有多想,今天也是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曾在哪里见过这种奇怪的脉象。
宫远徵的目光落在宫尚角书桌前的黑池中,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其中泛起涟漪,他想起了很多次,宫尚角倒在里面,痛苦地挣扎。
想了想,宫远徵斟酌着用词,“那天我给郑南衣把脉,她身上,也有中了蚀心之月的迹象。这种药,不是只有后山月宫中才有吗?”
本来他是不应该知道后山的事情的,但宫尚角去过后山试炼之后,就一直有些奇怪,每隔半个月,就会找各种理由遣散所有下人,一个人待在墨池中独处。
后来他再三追问,宫尚角才吐露实情。
后山第二域试炼中他的内功出现了问题,每隔半个月就会内力尽失两个时辰,这是由一种药导致的。
为了研究出解药,宫远徵曾认真地分析过宫尚角的脉象,只是苦于得不到毒药的药方,才没有找到合适的解法。
他多次追问,但宫尚角怎么也不肯多说,最多只是告诉他,这毒药的名字叫做蚀心之月。
这个消息让宫尚角的神色更加阴沉,两条消息加在一起,宫尚角不得不怀疑郑南衣的真实身份,或者说,怀疑整个郑家,是否已经暗中投靠无锋。
否则,无法解释为何整个郑家人去楼空。
虽然,即使郑南衣是无锋,也无法解释为何她会中了宫门后山独有的蚀心之月。
“远徵弟弟,我要你帮我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宫远徵的表情有一丝兴奋:“哥哥尽管吩咐。”
“我想让你去把郑南衣从女客院落接过来,在角宫暂住。”
宫远徵的笑容立刻沉下去:“这么快?”
“已经定了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什么差别?”
“郑南衣身上有颇多疑点,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你去接她时不可放松警惕。”
“她漂亮吗?”宫远徵没什么概念,但看宫尚角没说话,他也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哥,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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