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的话,虽是这么说,但杨朔的心里,却要比任何人都清楚。
自己所说的这些话,也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的谎言,能蒙骗过的唯有他们自己而已。
可是除此之外,杨朔也就只能这样,劝慰着二弟杨源,同时也是在宽慰着自己,此时为之不安的心。
杨朔:二弟,三弟仍旧还是,我们的三弟。
杨朔:只是三弟成长得,让我们感到陌生了。
杨朔:或许可以说,自从三弟归家以来,他们这一大家子人,何曾有尝试过,再去了解三弟。
杨朔:他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三弟还是原来的那个三弟。
后来,心里还有些话,杨朔终究说不出口,只因即使说的再多,也都只是徒劳无力的辩解。
也不过是在心里给予,自己一个宽慰的理由。
杨朔:他们一家人,总以为能通过弥补,弥补对于三弟的亏欠。
杨朔:但却总是忘了,诚如三弟所言,他早就不需要了。
杨朔:三弟,不再是当年的少年,也已经不再需要,他们这一家人了。
杨朔:三弟,早就已经变了,也唯有他们一家人,仍旧是停留在当年。
杨朔:原以为仍旧还有,所谓挽回的余地,却从不曾深想过,他们一家人。
杨朔:或许在三弟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任何,能够挽回的余地了。
杨朔:他们的三弟,早就在当年,或许是更早就……
杨朔:那个曾经的少将军,恐怕早在踏入楚国皇室后,便说不定早已经消失了。
杨朔:现如今归家的三弟,也的确是让他们一家人,感受到了陌生与冷漠。
杨朔:甚至是让他们一家人,同时都感受到畏惧……
杨朔:是的,就是畏惧,是一种能够让人深入骨髓,也只能望而却步。
杨朔:不由得会为之心生,警惕的危机感。
杨朔:但自己还是能肯定,三弟还是他们的三弟。
杨朔:哪怕世有画皮易容之术,但在三弟的那副皮囊之下,也绝无可能换成他人。
杨朔:是因自己知道,三弟的本心,亦如当时年少,也依旧是未变过。
楚国皇宫的深处,帝王寝殿的浴室里,此时热气缭绕,雾气盈满了整间浴室。
尽管浴室内,有一个宽敞的大浴池,但杨越偏偏是,选择了一个浴桶。
此时,杨越背靠着温热的浴桶壁,桶里的热水缓解了,身体的酸痛不适,暖热得杨越早已是,昏昏欲睡的心想。
杨越:今夜,自己本就睡得不多,原是想着回家,还能睡上一觉。
杨越:奈何陛下,偏要上门,来找自己。
已然困意连连,到不想睁眼的杨越,即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却仍困倦地懒得,去理会进来的人。
墨色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萧九重的背后,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显得他整个人高贵典雅。
右耳上佩戴着的银色雀翎型耳饰,上面镶嵌着三颗血红色的玛瑙玉珠。
即使在他行走之间,也不见有半分的晃动。
来到浴桶旁,萧九重俯身而下,双臂搂住眼看着,将要睡着的杨越,墨色的长发垂落,拂过杨越的脸颊。
宛若丝绸般细腻的触感,伴随着令人感到舒心的清香气息,以及同时带来了些微的凉意。
微侧着俊朗的容颜,萧九重唇角微扬,展颜一笑低声询问。
萧九重:杨大人,这水温可还合适,是否需要奴的服侍?
惊闻如此问话,杨越乍然惊醒过来,仰起头看向萧九重,随即便目露惊艳,深感意外的瞧见了。
只是身着一袭长袍,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就已然显得他那张俊颜,是更盛于以往出众的萧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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