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那日所见,杨源却也告知了杨朔一些,自己觉得甚是奇怪的地方。
杨源:虽说陛下是以条件交换,要求三弟侍寝在前。
杨源:可是这事说起来,也还有一些要怪我,原本三弟还是能有机会,抗旨不从的……
杨源:但却因三弟发现了,躲在屋顶上的我。
杨源:仍在挣扎不从的三弟,却在发现我之后,竟然也只是笑看着我,对着我比了噤声地手势。
杨源:随后,三弟便直接从了陛下,目的是为了为我打掩护,让我能够顺利地脱身离开。
杨源:但在我离开之前,却还是听到了三弟的闷哼,促使我回头一看。
杨源:便看到三弟被陛下,趁机……给那样了……
杨源:然而只顾着享受的陛下,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三弟。
杨源:在被他那样时的神情,可并不是什么不甘,或者是受辱之类的……
杨源:大哥,我们都知道三弟,向来对那种事厌恶至极。
杨源:可那时三弟的神情,却并非是厌恶或是屈辱。
杨源:而是仿佛早料到了,会如此的平静与坦然到,令我感到心惊的地步。
杨源:哪怕是明明有看到,我还没有离开,三弟也仍然是这样的神情。
杨源:虽然三弟的嘴上,一直在抗拒不从。
杨源:但是我观三弟的言辞,却与三弟的神情是截然相反,全然又是另外一种样子。
杨源:那是一种让我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就好像三弟心知陛下的意图,却还是选择主动送上门去一样。
杨源:但是那日,三弟回家时,却又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杨源:再者原本还想着,要去看下三弟的我,却因为四妹在哭闹的关系,也便没有来得及去找三弟。
杨源:以致于后来,我又偷偷跟着三弟,是去了几趟皇宫……
杨源:因此我发现了三弟,在过去这几个月里,竟是一直都在为陛下侍寝。
杨源:并且三弟并非是宿在宫中,而是宿在陛下的寝殿里,夜夜都是与陛下同榻而眠。
杨源:还有向来端正庄重的陛下,竟然会对三弟是不分昼夜……不分场合的……
杨源:只要陛下的身边无人……就会对三弟是……
到底是成过了婚,也已当过爹的人了,杨源在踌躇纠结片刻后,也便直接脱口而出。
杨源:是摁倒,就办了。
杨源:只是大哥在我,发现这些事情后,这心里却总会莫名觉得,我们真的了解三弟吗?
杨源:或者说,这些以来,从楚国皇室归家的三弟,真的还是我们的三弟吗?
杨源:若真是三弟的话,又怎么会坦然接受,陛下提出的侍寝要求。
杨源:三弟,明明是对于男子与那种事,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的啊!
杨源:我们不是都清楚,三弟向来有多厌恶此事,但大哥你说……会不会是……
杨源:三弟……早就已经是……换了个……芯子……
直接伸手捂住杨源的嘴,杨朔神色坚定的摇头回复。
杨朔:二弟,这又不是什么鬼怪故事,人又岂能是通过易容。
杨朔:就能完全是换了本心,更何况以上的这些事情,也不过是你在胡乱的猜想而已。
杨朔:即使有再精湛至极地易容术,也难以模仿一个人的本心。
杨朔: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杨朔:三弟,可是我们一起,自小便看着长大的孩子。
杨朔:你没看三弟的那副性子,虽然如今变得冷漠了许多,但仍是亦如年少时的倔强。
杨朔:哪怕早已摔得是头破血流,三弟也依旧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杨朔:跟在我们身后,却硬是一声都不哭。
杨朔:而你再想想,若不是三弟,真的换成了他人,又怎么能受得了父亲,那种刚正固执的臭脾气。
杨朔:任凭父亲对他,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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