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活本身已经如此荒唐,谁知道什么才能算
作疯狂?
(吃五谷杂粮,养百种人,在这个世界里,有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有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思想,有时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赎罪已治愈了我们一家人,一切都已恢复如
初,除了我。神灵已悄悄告诉了我关于我女儿的真相,母亲写道,我可怜的孩子让自己陷入恐惧,这种恐惧让她绝望地想验证自己的错误认知。我不知道她是否对我们家构成威胁,但我有理由认为她可能会。
(他妈妈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选择站在了她父亲那一方。她永远不可能反抗的。这是她最可恶的地方。就像我的妈妈一样,明知道我爸" 是错的,但她仍旧爱他,所以最后牺牲了我)
·我想起那个梦,那座迷宫。我想起那些高墙,它们是用粮袋和弹药箱砌成的,也是用我父亲的恐惧和偏执、经文和预言筑成的。我曾经想逃离迷宫,逃离其中令人迷惑的弯道和不断变换的路径,去寻找珍贵之物。现在我明白了,珍贵之物就是迷宫本身,就是我在这里的生活留下的一切:一个我永远无法理解其规则的谜团,因为那些根本不是规则,而是一种意图围困我的牢笼。我可以留下来,寻找曾经的家;我也可以现在就走,在墙壁移动、出口关上前离开。
(终于明白了,其实困住作者的本质还是自己,追随自己的思想,那就是自由的,考虑家庭的因素,就会痛苦。这个家里已经满是谎言和阴谋。太折磨了,家本来应该是一个人的港湾,可是现在她又像是一个困住塔拉的地狱。能拯救自己的永远是自己。决定要与过去告别,唯一拥有的只是唯一。放下正是走向拥有的开端,去我执,见天地。)
.一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就一件小事吵了起来,不等我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将自己塞进墙角,环抱膝盖,试图阻止心脏从身体里跳出来。朋友冲过来帮我,我便高声尖叫。一小时后我才让她碰我,才让自己离开墙边。第二天早上,我意识到,这就是恐慌症发作。
·之后不久,我给父亲写了一封信。我并不以那封信为荣。信中充满了愤怒,就像一个任性孩子在对父母大喊“我恨你们”'信中充辰着诸如“暴徒”和“暴君”之类的字眼,连篇累牍,全是一系列的挫败感和谩骂。
我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父母,我要与他们断绝关系。在谩骂和怒火之间,我说我需要一年时间为自己疗伤;之后也许我会回到他们疯狂的世界,试着去理解它。
母亲恳求我换别的方法。父亲什么也没说。(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独自承担一切后果)
·讲座一开始他就在黑板上写道:“历史是由谁书写的?”我记得当时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有多奇怪。我心目中的历史学家不是人类;那是像我父亲一样的人,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先知。他们对过去的看法和未来的憧憬都不容置疑,甚至不能补充。现在,当我穿过国王学院,走在宏伟的教堂投下的影子中,我从前的胆怯似乎显得有些可笑。历史是由谁书写的呢?我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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