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陡然一惊,眼神露出一丝惊恐,又被压了下去。
上官浅:无锋……与宫门为敌,我怎么可能是无锋的人呢?姜姑娘莫要开玩笑。
昭月本来没想这么早挑破她们身份,毕竟她很喜欢这种互相演来演去的生活,可刚才说到兴头上嘴一瓢全秃噜出去了。
如今也只能将错就错。
昭月:我可没有开玩笑,你看你虽然声音低弱但并不无力,呼吸匀畅不急不缓此两项说明你肺腑康健,面色红润证明气血充足,长发润泽可见精血充盈。
昭月:双目波光潋滟,宛转蛾眉如画中仙,体态柔婉,四肢灵活自如,七情稳定,脉搏刚劲有力,非习武之人不能如此。
她越说上官浅脸色越苍白,云为衫轻轻叹了口气,预感到今日恐怕要栽在这里。
上官浅:你……
昭月:对了,你张嘴让我看看牙齿是不是稳固?
昭月凑的极尽上官浅都能看到她言笑间抖动的睫毛,整颗心莫名其妙的慌乱起来抬手推拒。
怎么推也推不动,跟钢筋水泥柱似的。
昭月手腕转动,将容色慌乱的上官浅揽在怀里。
上官浅:你……说了那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怪胎到底怎么长的两只手和铁钳一样,坚硬如斯,可怕的紧。
只要抬头就能看到昭月精美的下颌,在阳光下透出极品白瓷的质地,心跳稳重,但很慌乱。
她在慌乱什么,哦,原来慌乱的是我。上官浅错过头不敢再看,同时停止的还有奋力挣扎的动作。
昭月:我说你肯定是健康之人,怎么可能体寒气郁,再者说,因为某种原因,宫氏家族人丁稀少,香火不旺,因此维系血脉就成了他们最重要的事。
虽然昭月不明白为啥非得生生生,但会尊重祝福。
毕竟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想法。
昭月:新娘的健康是重中之重,毕竟还要为宫家绵延子嗣,所以选亲之前会有专门的大夫对所有新娘切脉问诊。
昭月:所以无锋肯定已经为你调理好身体,怎么会任你体寒气郁,与执刃夫人的位置失之交臂。
无论昭月言语间多么肯定,上官浅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
上官浅:我不是刺客,也不是卧底。
怀抱还挺香。
呸,我在想什么?
昭月眉目聚集,有些哭笑不得。
昭月: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在炸你们,然后拿着你们去宫尚角或者宫门那里作秀?那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昭月:我看重的是你们本身的能力,你智商高又会演,武艺高强心狠手辣,正适合在我手底下做事。
这话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云为衫:凡事都要讲证据,总不能空口白牙说瞎话,别说姜姑娘只是个备选新娘,就算是执刃也不能随便污蔑人。
眼看上官浅心思放在某些方面,即将坠落昭月的无底洞,云为衫赶紧接话。
昭月:要证据我也有,不知你们要做哪条听起。
上官浅眼神露出一丝犯难,但又夹杂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期待。
昭月:比如说我喝得出来你们下在茶杯里的毒?还是说从见你们第一眼起,我就发现了你们异常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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