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不用忙了宝贝儿,你杉姐有话对你说。
云为衫: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昭月:不,你有!
云为衫只能硬着头皮问。
云为衫:你今天当真是去了医馆?
上官浅:对。
云为衫:真是去找大夫?
上官浅:是……
话音未落,双手突然被人捧起,一张大脸冲到眼前,吓人的紧。
昭月:干啥去了?宝贝儿,你是不是身体有哪些不适,快到我怀里来让我看看,有啥病我给你治,保证药到命除。
药到……命除?
上官浅没由来的感到脊背微寒,但她抿了抿唇,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脸上都泛起红晕。
似乎鼓足勇气开口。
上官浅:前日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湿气郁结。大夫说身体湿气郁结不利于生孕。
上官浅:所以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因此我前去找他,想求个方子…
云为衫自从说完话便像柱子似的杵在一旁,脸上表情很淡漠。
语速放的再缓,终究还是要说完,她只能自顾自的编造。
上官浅:这样也许就能够拿到金制令牌,被执刃大人选中,成为新娘。
昭月好奇,凑得越发紧密,抓起美人洁白藕臂把玩。
昭月: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体寒气郁是你编出来的呢,目的就是去医馆找宫远徵或者硬碰宫尚角。
上官浅身躯僵硬,又缓缓松弛软若无骨,姿态柔弱,眼里带着水光。她本就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更勾得人神魂颠倒。
上官浅:姜小姐说笑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我来宫门,本就是想成为少主夫人。
昭月终于是松开了她的手,眉眼含笑。
昭月:其实你喜欢宫尚角也没关系,就算和他成就好事也没关系,只不过……那我对你的这份情又该怎么办呢?
上官浅慌乱中衣袖刮倒茶杯,脸上的惊愕挡也挡不住。
什么?
什么情?
咱俩哪来的情?
臭不要脸!
拜托求你清醒点,我们是多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恶劣场面,哪有你这样弯道超车系夺走了宫门最优秀的男人,又要掠夺宫门候选新娘的!
去祸祸宫尚角也就罢了,怎么连我都要下手。
上官浅:不行,绝对不行!
上官浅柔柔弱弱的把头摇成波浪鼓。
昭月苦口婆心的劝。
昭月:自古以来都是一夫一妻制,你要遵循古法,到时候有我这个夫君……咦,好像有哪里奇怪的样子。
原来你还知道奇怪,姜小姐莫不是脑子被…红鲤鱼踢过,思绪混乱,前言不搭后语,怕不是得了癔症!
啧啧啧,不愧是我看上的美人儿,真懂礼貌,讲文明她都不说我脑子被驴踢过,居然还说我脑子被红鲤鱼踢过。
鲤鱼是什么,锦鲤;锦鲤是什么,幸运;幸运是什么,幸运是代表她爱我!
昭月:亲爱的你傻不傻,所有人都知道宫尚角最难对付,你要是去讨好他,得付出多少努力和心酸。
昭月:最重要的是未必能达成目的,我说目的没错吧,虽然不知道无锋让你们进来做什么,但总不能来看后山风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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