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安澜看钟晚晚惬意的眯着眸子晒太阳,便提议:
“公主,奴婢看今天天气不错,城北新开了一家胭脂铺子,要出去看看吗?”
昨夜领了刑,直到现在伤口还是撕裂般刺痛。
她休息下面的五指已经收紧,尽量不让钟晚晚看出来异常。
今日的事情绝对不能办砸。
钟晚晚看穿安澜的强颜欢笑,也不挑明,只是淡淡收回目光。
她整了一下衣服,从容站起身,在后者期待的目光下勾唇:“好啊。”
如她所料,刚进了胭脂铺子,安澜便找借口去帮她买别的东西了。
“公主,那边的栗子糕不错,奴婢给你买。”
“也好。”
安澜刚离开,老板娘便过来,说的热情:“渐和公主,后面还有镇店之宝,不轻易拿出的,公主可愿一见?”
钟晚晚环顾一眼胭脂铺,状若思考。
老板娘又来了劲,更加卖力的劝说:
“渐和公主万金之躯,那胭脂定然会让公主更加光彩夺目,京城里无人能及。”
她绕了一圈之后,便跟着进去了。
后面是普通的制作和摆放胭脂的房间,钟晚晚只是拿过老板娘递过来的一闻,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头还在隐隐作痛。
她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不知谁给她闻了什么东西,看她醒了,正转身离开。
房间的窗子和门紧闭着,猜不出这里到底是哪。
面前的黑衣男人背影清绝,让钟晚晚心生警惕。
男人缓缓转过身,正是君起寒。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
对上那双冷漠幽深的眸子,钟晚晚语气惊讶,挣扎了一下。
君起寒眸光似笑非笑,朝钟晚晚逼近。
“我找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皇兄说笑了,渐,渐和怎么知道呢?”钟晚晚讪笑了下。
想要后退,但被绑在柱子上,根本后退不得。
君起寒一个眼神,旁边的人帮她解开了绳子。
她眉头皱起,揉着被勒的发红的手腕,还在抱怨:
“皇兄下次想要见我,就不必如此麻烦了,直接来公主府就好,我一定盛情款待。”
两人依旧距离的很近,君起寒钳住她的下巴:
“渐和公主野心恐怕有点大,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
“不要冤枉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是么?”
君起寒像欣赏一个玩偶一般,扫过她每一寸肌肤,精致的眉眼。
不可否认她很美,美的让他都差点失了神。
然而就是这一个愣神的功夫,君起寒被钟晚晚狠狠的推开了。
没有防备之下,他被退的后退了一步。
钟晚晚一脸恼怒:“君起寒,男女授受不亲,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骨子里的狼性彻底被激发,君起寒被惹怒了。
“怎么对你?”
君起寒又上前,钳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背后朱红色的柱子上。
另一手大胆的摩挲她侧脸,嗤笑一声,“这样么?”
“君起寒,你可是我皇兄!”
她仰起小脸时,脖颈线条优美,完全展露出来,就像是黑天鹅,高贵优雅。
“那又如何?”
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划到她纤细娇嫩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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