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和,听话,卷入这风云诡谲的朝堂里面,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钟远声今日专门来找她,便是担心晚晚尝到了权力带来的赏赐和好处,会迷恋上这种感觉。
自古多少于贫寒之时奋起之贤才,后来都沉沦在权力之中,丧失了起初的壮志雄心,只能让人扼腕叹息。
他要从一开始晚晚初现野心的时候,断绝掉她这种想法。
他劝的苦口婆心,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以这种方式完成自己的想法了。
钟晚晚笑了笑:“太子哥哥,道理我都明白,到底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身为太子,自然知道“多说无益”的道理,真正该怎么做,还是要自己明白才行。
“那就好。”
门被推开的时候,钟晚晚看到安澜刚好端着一碗燕窝要进来。
见两人出来,安澜后退一步:“公主,奴婢看燕窝好了,担心打扰到公主,便没有进去。”
钟晚晚淡淡的点头:“放下吧。”
……
昏暗的房间内,烛火跳跃着,映照那双冰冷到嗜血的丹凤眼。
君起寒停下手里的狼毫,睨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黑衣人。
“你是说,她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出来?”
那个黑衣人紧张的额角沁满汗水,咽了一口唾沫:“没……没有。”
“她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君起寒说着,手中的狼毫落下,游走在宣纸上。
落笔遒劲有力,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姿态。
听着黑衣人的话,他落笔突然顿了一下,“等等,你说她给你赐名安澜?”
“是,主上。”
“本宫倒是好奇,是由心而生的祝愿,还是来博名声的手段。”
地上的人老老实实回答:“渐和公主应该是前者。”
“啪!”
手中的狼毫被折断,溅了君起寒一手墨。
声音在房间里面显得格外突兀,对地上跪伏的人来说,更是恐怖,当即不停磕头。
“主上饶命,是奴婢多嘴了,奴婢知错!”
“知错?”君起寒看着手上的墨痕,眼中杀意骤起,“你才过去几天,是不是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奴婢白竹,永远都是主上的人。”
“还请主上开恩,能饶了白竹一条贱命。”
君起寒不悦:“你还有用,这次便先饶了你的命。”
“谢过主上。”
安澜赶忙连滚带爬的到君起寒跟前,帮他处理手上的墨汁。
她不过离开了几天而已,竟然忘记了主上最是生性多疑。
“滚。”
君起寒见她过来,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自己去领罚,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是。”
漆黑的夜晚,格外漫长,也格外宁静。
君起寒看着依旧跳跃的烛影,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本宫倒是好奇,你会举荐谁呢?”
“不过敢同我做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拿起刚写了一半的“唯我独尊”,一角用烛火引燃。
看着这幅字变成灰烬,眸光越发冷峻。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有胆子,如此明目张胆的挡他的路了。
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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