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吗 (2-2)

白羽：啊——他好像 有些懊恼。

白羽笑着看胡言的背影，看向胡言的目光有些恶劣，却也能见他几分喜悦。

白羽：哥哥，你说，他是不是在嘲笑我什么都不懂？

白羽含笑转头看着‘此’，听白羽话音一落，‘此’肉眼可见僵硬一瞬。

此：或许吧。

‘此’语气漫不经心，不见半分诚意。

白羽一听仿佛更开心了眼睛笑得都眯了几分，自语着。

白羽：我的记忆怎么就这么好呢？神明的记忆怎么这么好呢？

说着又忍不住轻笑出声，看起来他当真是开心极了。

白羽：可是，他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我的问题很难吗？

归去的路上，白羽和白柑并肩而行，白柑嘴角微微翘起显示他今天一天的好心情，而白羽仿佛又回到他的那一副懒散模样。

白羽：你今天就这么开心吗？

白羽这句话明显是多问，他看的见，白柑此时的开心。

白柑：开心。

白柑毫不犹豫的点头。

说完，不知怎么的心头一塞，然后转头看着白羽。

白柑：你今天开心吗？

白羽：……开心。

白羽没有白柑那么明显，他回答了开心，他说了，白柑就信。

白柑：开心就好。

说着白柑向前一大步踩上被风吹得摇晃又被月光映下的婆娑树影。

白羽看着白柑的动作，纵容一般的跟在身后。

他看着被月光照耀下的白柑的影子，晃动着，跳跃着，如同白柑，开心着。

而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影子是个什么模样。

月光会照耀出所有东西原本的模样，他那副竖起尖刺的样子。

地上白羽的影子由壮硕的人影缓慢的变成他原形的模样。

一个竖起尖刺戒备着的一个大刺猬的影子。

可怕又可畏，可惧又可厌。

而这一切都被前面的人类落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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