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柑:那你就嫉妒着吧。
白柑笑着半开着玩笑。
此:去哪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此微微眯眼用着揶揄的语气问着白羽,空气中还有白柑灵魂里独属的美味气息,白羽去了哪里显而易见。
白羽:去看狐狸表演。
白羽的确没有撒谎,不过看胡言表演只是顺带着而已。
此:啧啧啧,真是不走心,在哪儿看不是看啊?还要特意出门一趟,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
此:那你怎么不看完才回来呢?
食指指着白羽,回头对着白金说教一般说。
此:你看看,这才是真的说谎都不打草稿,还一脸的理直气壮。
白金:“……”
白金:「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神而已(⋟﹏⋞)」
白金只是此刻露着笑不发一言,但是却是恨不得不在此处。
内心哭着,脸还要笑着,痛苦悲痛的打工人。
白羽也不管‘此’怎么说,权当这人在放屁,径直走到他对面坐在了沙发上,偏头看着窗外目光不分给对面的人分毫。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皮相不错还是白羽身高过于‘鹤立鸡群’的缘故,周围的人会不时的投来目光,对白羽来说算不上恶意,也算不上欢喜。
特别是刚刚‘此’说话的时候,那些隐晦的目光都快变得光明正大了。
白羽:难得来一次,就安安静静的看着狐狸表演吧。
白羽的语气里带着难得的劝解。
‘此’意外挑眉,却对弟弟这难得的态度格外受用,刚想应白羽一句,白羽接连又来了口差点没把‘此’给气死。
白羽:我是在对自己说,毕竟难得出门。
此:……
此:呵🙃
果然,他就不该抱有什么奢望,这种弟弟还是不要为好。
呸——
谁爱要谁要!!!
胡言:这是怎么了?又闹脾气了?
胡言一回到后台接过擦汗的手帕,一边擦着脖子和脸上的汗,一边看着‘此’赌气偏头不看白羽的样子就知道这俩兄弟又闹了。
这俩兄弟从他认识时就没有不闹矛盾的,别说习惯了,现在这样子还只是小儿科呢。
白羽看了一眼‘此’,转头对着胡言说。
白羽:没
此:哼,是啊,谁敢跟您闹脾气啊。
‘此’白了一眼白羽,阴阳怪气的开口,在旁边的白金只能苦笑着微微摇头。
胡言见白金这个样子只能无声的说了句‘辛苦你了’表示同情,最后也不关心这俩兄弟,这都习惯了,转身又去准备一会儿的表演去了。
白羽:狐狸,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站在台上?像个,像……笼子里表演的蝈蝈儿,斗鸡,是因为天性吗?
是因为狐狸天生就带有魅惑的天性吗?
白羽的停顿并不是在想什么委婉的措辞,而是在想一些形容词,在他‘匮乏’的认知里找到最巧当的形容。
白羽用着澄澈的目光看着胡言,就像他只是发出单纯的疑惑,和好奇。
胡言:……
胡言见白羽这个模样一时语塞,不由失笑,轻笑着出声。
胡言:是啊,你这种东西怎么会懂呢?
胡言语气未明,眼神算不得友好,带着嗤笑和蔑视,就像看不起此刻的白羽,白羽看出来了,却并不恼怒,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恼怒的,只是没有得到答案有些苦恼的微皱眉头。
说完这句话胡言就转身去准备上台了,转身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何苦多和白羽多说那么一句呢?
是啊,何苦呢?
说了,他就会懂了吗?
他懂了又有什么用?
白费一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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