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关口,吴大雄带着浑身的雨水闯进东洼村的大队部。董贯英惊讶地说,大雄,这老大雨你是怎么来的?吴大雄摆了摆手,别管这个了。贯英,我看这雨太大了,狼河马上就要漫堤。我们村已经布置了,全体社员上“六郎岗”躲避洪水。你们村也去吧。现在只有那块儿地势最高,再大的洪水也淹不了。
董贯英听了为之一喜,你老兄说得对,做得也对。可是,公社齐书记已经让我们“御水于村门之外”了,我们正要到村口去垒土墙呢。吴大雄焦急地说,水火无情,大水来了,什么墙也挡不住,还是先把人保住吧!董贯英说,这样,你跟我到公社去找齐书记。
齐永辉听了他们的话,认为很有道理。他用手拍了拍眼前的两位村支部书记,面容严峻地说,当年*****************************************************************************
董贯英问,公社机关怎么办,是不是也撤到“六郎岗”?齐永辉说,不行!公社不能唱“空城计”,县委和各村的社员们不能找不到我们。我们就在这儿坚守,实在不行就上房。公社机关的房子都是砖头混凝土的,一时半会儿的泡不倒。吴大雄又问,那你们吃饭怎么办?齐永辉答,让食堂多蒸点干粮,再多准备点咸菜和开水。再怎么也比战争年代好过。
就在社员们到“六郎岗”上避洪的时候,下放到吴家营的夏承州一家也跟着去了。就在那些天,夏承州在岗上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现象,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夏承州就是吴大雄的妹夫,原来是冀省大学历史系的讲师,也是著名宋史专家沈玉山教授的学生。1958年,由于他在某次征求意见的会上发表了“不当”言论,下放到吴家营村。这些年,他和爱人吴倩茹一直在公社中学教书,他也一直没有放弃对宋代历史的研究。特别是杨家将在冀中和冀北抗辽的这段历史,是他最感兴趣的。
来到吴家营村不久,他就听说了“六郎岗”的传说。既然那个高岗叫“六郎岗”,肯定就和杨六郎有关系。他和爱人说,想到“六郎岗”考察。吴倩茹不同意,说,人家都说那是“追魂岗”,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咋办?夏承州笑着说,你也这么迷信呀!
吴倩茹1951年考上了冀省大学历史系,那会儿,她的老师夏承州只有二十四五岁,风度翩翩,才华横溢,年轻漂亮的吴倩茹被夏老师的才学和风度迷倒了。1955年,吴倩茹大学毕业后,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和夏承州结为连理。夏承州出事后,吴倩茹本来可以像不少人那样,选择离婚。但她没有,而是陪同丈夫一起下放。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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