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李承泽裹着被子头还一点一点的,将范闲那颗郁闷的心迷得顿时就不要不要的。
“承泽,你放心,我一定会解除这门婚事的。”范闲郑重地对李承泽承诺着。
然而李承泽却对此很不看好,他又打了个哈欠抬手摸了摸范闲,好似在摸着狗狗一样,“你啊,刚来京城不久,不懂京都水深,也不懂咱们那位陛下。只要是他想做的,你就是拒婚八百次他都能给你续上。”
“难道我就这样任他摆弄自己的位置?”范闲面上露出愤恨的神色,他看向李承泽:“我心中只有你一个,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这话他说的决绝,看着范闲真挚的双眼,他那句不相信就再说不口,他只能撇过眼轻声道:“别闹了,回去睡吧。”
范闲发誓,这是李承泽第一次对他如此的温柔似水,他本该高兴,可是他高兴不起来。所以他不高兴地踢掉了自己的靴子,而后就窜到床的里面躺下:“很晚了,这个时候回去都子时了。我今天就睡你这里,还望承泽可怜可怜我,收留我一晚上吧。”
李承泽都要被范闲的无赖气笑了,“赶紧滚蛋!我叫谢必安了。”
范闲对他的威胁不为所动,还拉开李承泽身上的被子,抱着他的腰带着人躺下。
“别动,让我抱会儿,我好累。”
听着范闲满是疲倦的声音,李承泽想要挣开的双手就那样的放下,没有人比他更懂这种身心俱疲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没想到范闲刚来京都不久,就已经明白了。
城外
范楠既然已经试探出洪四痒根本不是大宗师,再和洪四痒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颗烟雾弹扔到地上,只听“嘭”地一声,霎时间白色的烟雾弥漫。
等烟雾散去,洪四痒的面前早已经空无一人,就连第二人的呼吸声都不存在,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一个幻梦。
回到皇宫,洪四痒就去见了庆帝,和他说了自己追出城之后和那个刺客缠斗一会儿,那人扔出一个东西,“只听一声声响,烟雾弥漫,就不见了踪影。”
庆帝闻言猛地坐直了身上,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洪四痒:“你再说一遍,那个声音如何?!!”
洪四痒道:“是‘嘭’!声音很大。”
庆帝心中狂跳,是那个神秘的武器!那个声音无数次在他的耳边回荡,伴随着那个声音的画面,是他那两个有资格争夺皇位的王兄,满头血污地死在那样的武器下!
他龟缩宫中无非就是害怕那个武器,此刻他再次听到这个声音,让他忍不住心脏快速跳动着,萦绕心头的除了不安还有激动。
是神庙的人?还是来为叶轻眉报仇的?不,没有人知道叶轻眉的死是自己做的,神庙更不会追究,当初就是神庙配合自己将五竹调离叶轻眉身边的,她的死神庙也有份,所以神庙根本不可能会报复。
那会是谁?五竹!五竹若是知道,早就杀进来了,不会行此事。
庆帝百思不得其解,今夜这一出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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