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上官浅房间]
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短时间内,他应该是不想同任何人讲话的,龙儿也回后山休息去了。
宫远徵一个人呆的无聊,想到早上医馆大夫提到的上官浅,脑瓜子一转,干脆去她那里打发时间,顺便还能拿昨晚的事情刺探一番。
房间里,上官浅躺在床上,床边的凳子上放着药碗。
上官浅试图用受伤的手端起碗喝药。她的手指因为上过夹棍,满是青紫伤痕,根本无法伸直。
此刻,她忍不住痛楚,发出“嘶”的一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宫远徵正好在这时候推门走进屋里,在门口远远地看见上官浅只穿着白色里衣,隔着纱制屏风停下脚步。
上官浅抬眼往过来,眼神由期待转为暗淡,她勉力用一只手撑起身子,虚弱地打招呼:“徵公子。”
“不是我哥,你很失望吧?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宫远徵浓眉轻抬,居高临下,茶里茶气地蔑视了她一眼。
上官浅的声音有气无力,半倚着身子靠在床背上:
“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宫远徵倨傲一笑,缓缓绕过屏风,走近床榻,隔着珠帘扫了一眼上官浅惨不忍睹的手:
“你是不是想,若是被我哥瞧见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啊?”
上官浅低下头,幽幽道:“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这么久,角公子也未曾来看过我。”
她说着,抬头看了宫远徵一眼:“想必徵公子受伤的时候,角公子定然会寸步不离吧。”
宫远徵听见这话,忍不住得意地笑:“我是他弟弟,我们从小到大的情分,你羡慕不来的。”
上官浅叹了口气,说:“若能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待徵公子的千分之一,我也满足了。”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我看你并不像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他一字一顿,锐利的目光显现:“你眉间眼角都写了两个字。”
“贪婪?”上官浅问。
宫远徵冷笑着摇头。
“野心?”上官浅再猜。
宫远徵再摇摇头,唇枪舌剑地吐出三个字:“是‘无锋’。”
上官浅脸色变了,刚想辩解,宫远徵却干脆地往床边靠的更进了一步,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刻着“柒”字的黑色金属腰牌。
宫远徵看似漫不经心,将腰牌拿在手中把玩:“哪怕你掩饰的再好,有些刻在骨头里的东西,也是藏不住的。就跟曼罗花一样,芳香中带有毒性的辛辣。”
他把腰牌离上官浅更近了些:“也跟我遇到的无锋一样,杀意中带有血腥的臭味,洗都洗不掉,难闻得很。”
上官浅瞳孔紧缩,露在外面的手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是,这是寒鸦柒的腰牌!为什么会在宫远徵的手上!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之羽:龙心相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