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几岁啊,掰掰手指头,一二三,四?他没过生辰,还不算是四岁。
和底下的老头们,大眼瞪小眼似的玩着,让他拿主意,他不会。
他只会整整这些爱唠叨的老头子,整日整夜的云乎,曰乎。
还敢说他额娘的坏话,激起他的护母情切,简直就是想要造反了。小小年纪的太子殿下将朝中的几个重臣骂得狗血淋头的。
还无法,无从何起地辩驳,敢驳回去就是对自己家中的老母亲不孝,对雍正不忠。
不忠不孝的人,雍正不用,更是找机会罚得更狠。
愤愤不平有词地骂着这些只知道那俸银,不知道做事的人,恨极了。
“诗经有曰: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你们读的书都比孤多得多,枉费读了几十年的书,都进狗肚子里去了。半个身子都入土的的人,还敢在孤的跟前编排孤额娘的不是。”
“十五彩衣年,承欢慈母前。孤还没到你们耳聋眼花的年纪。孤的额娘,孤自己知晓。在孤跟前挑拨离间,挑唆是非。你们可当真是好的很!孤的额娘不允任何人说她的不是。”
雍正刚从养心殿回来便是听见弘昱这般护母的话,心里慰烫的柔软逐渐露出。
他们的昱儿自小便是养得极好,向来都是不怎么哭的孩子,雍正也是头次见着他哭鼻子哭得这么凶。
弘昱见自己阿玛来了,心里的委屈汹涌澎湃而来,红了眼圈蹬蹬地跑向雍正,比那千里迢迢来告京状的还要委屈,有理有据地告状。
雍正长臂揽起小家伙,轻轻地先擦拭他的眼泪。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再问情况。
丝毫不在意底下跪成一片的老臣,主少年幼,当他是死的不成。
他之所以在昱儿一出生就册为太子,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太子的底气不仅来自于旻儿,子凭母贵,也是因为他动了立太子的心思,太子是他未出生时就期待的人选。
他还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吗?还想以为可以做索额图一路的人,真是痴心妄想。
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便是从他的方方面面入手,日常生活里去改变他的习惯。
雍正发现自己敲打了他们,该是贼心不死,试图影响昱儿的三观。
雍正之所以自己带着小家伙,除却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太子太傅给他灌输一些君君臣臣的思想,更是为了防这些人的意谋不轨。
他亲手带大的孩子怎可以被臣子欺负,他不会像皇阿玛一般,将太子二哥欺辱得无地生存。
他的昱儿天生是要继承他的位置,他有阿玛额娘的疼宠和爱护,他要教的不仅仅是帝王该学的王术政策谋略,更重要是阿玛对孩子成长阶段的引导和教育一同成长。
他的昱儿不会是下一个太子二哥 ,更不会是承乾谋反案。
雍正将怀里的小家伙哄好,这才一同来炮制底下的一群人。
冷冽的斥声响在殿内:“尔等都敢做太子的主了,那等会儿是不是要做朕的主了?朕和太子的位置是不是要退给尔等坐啊!”
“朕不过是外出一会儿,以下犯上造反的胆子都欺辱到朕的太子头上,汝欺朕儿年幼,稚子性情纯澈,辱朕妻儿当真是好得很啊。在其位谋其政,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全做了。”
他不在便敢撺掇着他的孩子,雍正说不气都是假的,他恨不得全砍了这些人。
真不是东西。
一众臣子纷纷喊着冤枉:“微臣不敢,皇上恕罪……”
大臣们纷纷不敢言,他们只不过是嘴了皇贵妃几句,然后不但被太子骂了,这回头还被皇上抓个正着。
天大的冤枉啊,他们哪敢说太子的不是,再也不敢说皇贵妃的不是了。
他们是没有想到太子依母情结哺深,说说皇贵妃都不行。然后就这样了,这样的性情烈性得很,难缠不已。
遇上皇上这样的爱妻如命的人更难缠了,他们当真是没有见过,在本朝有哪位皇帝对一个妃子情深如此的,更没有见识过哪朝太子慕母护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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