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她的时候,总喜欢在那事上故意磨她 。
顶着底气作道:“皇上少来,您自个做的事还要臣妾说出来嘛?不知羞的。还说臣妾呢,你不待我和昱儿好,你说说你还想对谁好?这后宫还有谁在啊?这么值得皇上惦念的。”
“是皇上的亡妻?纯元皇后?还是那相似您元妻的莞常在啊?一入宫就比臣妾有这封号了,还说不是……”
她步步都在试探他的底线,以前从未说过这些,现在反而是说起来自己越来越有理了。
就是他做的不好,还不让说了?
朕待你好,你却朕挂网上的无奈感。
雍正哪里等她同意,直接将奶吃饱了的小宝贝安抚好送出门外给子规抱去偏殿睡去,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回来,就抱住夏冬春的窄腰,大手迅速地禁锢着她。
这张嘴是真的很会说,老是说一些有的没的尽是胡话,他有这么不靠谱?转头就能爱上另一个不成?
绵长的舌头挑动着夏冬春的情思,一次次地刺激着她的身体,雍正见她受不住紧紧的锁住,夏冬春显然也被带上情欲的香甜的味道,她娇滴滴地嘤咛起来,剧烈起伏的胸膛,因为跟前的这个男人正啃咬着她的唇瓣,故意发出啧啧嗯声响。
然后手却不正经起来,到处惹事。那刚刚系好的衣带,渐渐地松垮起来,方便了某人。
夏冬春低垂着头,就看到对方正进行的下一步喉结鼓动,原来是这个男人在吞咽着,随着他越来越急切,连下咽都有些困难,夏冬春能看到……
被他紧锁锢着的某处,有些轻微的疼和痒意,总是故意的搞事。
推着他的脑袋,抓不住什么,因为那是光亮的大脑门。
气得夏冬春拧起他的耳朵,力道逐渐得加大,又拍着他的脸。
等身前的人抬头的时候,夏冬春抑不住的羞耻和不好意思。
嘴角的上扬都遮不住他的春色满园,更是那嘴角的湿润惹的她更气了。
自己也乱自摆烂哼哼唧唧地骂着他:“胤禛,你不要脸……你你……这可是白日……你这……故意的……”
他丝毫不慌甚至是淡定地点头称好,这挨骂的人不是他似的,还色里色气地舔舔自己的唇角,眼神熠熠地锁着她,两眼发光。
“朕可没有,朕只是检查一下朕的妻子有没有……”
话未完,又挨了一“耳光”。
脸皮薄的怕脸皮厚的,这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耍流氓。
雍正习惯了她的操作,这点力度根本不算什么,还没有挠痒痒的力道大呢。
因为他知道她不会真正的对自己这般,她舍不得。
“不许再说了,你在胡说!今晚睡你的书房去!或者去你军机处那睡去。不许再回养心殿了。”
羞愤地无话可说,搂着自己的衣裳赶紧地拢着藏去泄露的春色。
雍正越来越爱惨了她这样的模样,更是忍不住地想要欺负她,摁在床上欺负的那种。
威胁自己的这些对自己来说都没有用啊,他不走门还能走窗,大不了从屋顶进去呗。
张良计多着呢。
从前对纯元没有这样的感觉,对谁都没有,可是她不一样,她的喜怒哀乐都能牵动着他的情绪和他的心。
伸手去揽着她,有了孩子以后越来越娇气和孩子气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非她不可,这样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朕有你,才不去睡书房。有你和昱儿,朕心满意足。”
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一同感受自己的心跳。
像是为她而生一样,她在自己才能安心。
完!
—— 番外
弘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阿玛午歇的时候老是要回去看看额娘,仿佛额娘一会儿不看,额娘就会随嫦娥奔月走了一般。
后来他才知道,有了牵挂在心的人,是时时刻刻都在惦念着的,哪哪都放不下心。
阿玛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就连大臣前来密报奏事,他自己都也不管了,老是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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