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微没有久留,她瞧着也没有她什么事,自己默默回了合欢殿。思索着宫里的形势,这宫里的水她搅混得差不多了。
是时候该出手搞搞事了。论浑水摸鱼搅事,她最喜欢做了。
摸上床榻躺着的时候,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不习惯的时候。好像认清了些什么。
自回了宫,乾隆也没有再到过承乾宫,也让人放下心来,众人的视线回到长春宫上,想着,还是皇后娘娘厉害 一招就把万岁爷骗回长春宫待着。这正宫始终是正宫,旁门左道的偏房哪比得上嫡妻嫡子重要。
宫中气氛不同以往,二阿哥病的反反复复一直不见好,从生死的边缘一直拉扯着,吊着一口气。乾隆除了早朝,阿哥所,寸步未离过。连承乾宫也是派了李玉过了问候。
李玉每每过来很难见到曹知微,就跟那会儿,曹知微流产那些日子一般,合欢殿上下又恢复了冷清了无生机的模样,李玉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万岁爷两头忙,他也是可以作证的 ,并不是故意失约不来的。只是每每都是唤春回话,让李玉心里有不解,皇贵妃不会想不开罢,但曹知微也不是那样的人。
除了曹知微,所有人都去以表情意,送礼祝二阿哥早日康复等等。在曹知微看来,倒是像送葬的送仪。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十天,谁都不见。没有关心的话语。
这夜,风起云涌,下着暴雨。永琏没能挨过这次。
端慧太子逝,富察琅嬅跟疯了似的,念叨着不可能,不让人将永琏的尸体带下去诵经超度。未成年的皇子入不了皇陵,只能另起陵寝。
永琏的逝世,给乾隆,富察琅嬅的打击非常之大,乾隆辍朝三日为早夭的永琏祈福。富察琅嬅则躲在长春宫疯疯癫癫地抱着枕头喊永琏。
有人欢喜有人愁。只不过对曹知微来说,该收集的证据,她已经拿到手了。
而且她收到消息,恒媗与她的驸马已经进京了。又撞上永琏的丧事,也是必然要入宫的。她只等恒媗入宫。差不多就功成身退。
乾隆心里烦闷,永琏,他期盼的嫡子将来是继承他的位子的太子。才不满九岁,做皇阿玛的要给儿子送丧。他接受不了永琏病逝的事实。
不知不觉走到了承乾宫。
盏盏明灯,熠熠生辉,乾隆走到这,心烦意乱的情绪也安抚下去了不少。
明明有段时间没来,他不知为何突然来的心虚,自那日起,算起来有二十四日未来过合欢殿。
夜幕凌凌,后边跟着的李玉也不敢多说话,他总感觉合欢殿比失了二阿哥的长春宫还要死气沉沉的。明明灯火明亮,暖得不行。
乾隆踏进合欢殿,处处点灯盏,明亮如月。细碎的声音传来。乾隆拦下李玉的脚步。主仆二人躲在侧间,偷听着。
唤春不解,轻轻声问道,“娘娘,万岁爷还在宝华殿为二阿哥祈福,这般晚了,可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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