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是说让他们两个人躲起来吗,为什么直接钻出来了?
嗓子好像被糊住了一般,连吞咽口水都格外艰难,阮时宜缩着脖子慌乱避开了他的视线,手腕处的温度却烫得她的肌肉紧绷,攥着拳头不敢回答。
左航:“说话啊”
他的声音在难以察觉地颤抖着,她的每次沉默,每次噤声,都在撩拨他的底线。
因为阮时宜在他那里,是有案底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
阮时宜:“什么都没干啊…”
阮时宜:“我们只是有事要谈”
左航:“有事要谈?”
左航嗤笑了一声,垂眸看向他们刚才藏匿的桌下,呼吸更重了几分,青筋隐忍凸起,随着他手掌的力道加深变得愈发清晰。
掌下柔嫩的肌肤被捏红,她的指尖在无意识蜷缩,心虚几乎要从她空洞的眸中溢出。
恐惧吗?
左航太久没从她的眼睛里读到这种情绪了。
为了骗她他用尽了力气,甚至不惜收起自己的獠牙。
他就像一条狗,任她驯化。
左航:“有什么事,是要你在结婚前两天,背着你未来的老公和两个男人在自己的房间谈的?”
左航:“怎么谈?打算彻夜长谈?是用嘴谈吗?”
男人的逼问声此起彼伏,压得阮时宜喘不上气。
左航有资格质问,而且现在,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质问了。
所以阮时宜不敢反抗,不敢挣扎,像受到惊吓的小猫炸了毛,恐惧点燃瞳孔,唇瓣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阮时宜:“随便你怎么想”
阮时宜:“那就不结婚好了,反正…”
指尖和手背接连划过脸颊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感,阮时宜木讷地感受着左脸的麻木,胸腔泛着阵痛。
屋内一时间落针可闻,只能听到交杂在一起的紊乱呼吸声。
左航甩开她手腕的时候,手背重重擦过了她的脸颊,不是打,力道却不轻,以至于她的脸颊很快浮现了几道红痕。
酸涩涌上心头的时候,泪腺已经比脑子先一步反应了过来,她像只任人宰割的兔子,抱着手诚惶诚恐地站在原地,直到泪水模煳了视线,低低的抽噎声变成了啜泣。
张泽禹:“你打她干什么??”
是张泽禹最先反应了过来,推搡着左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左航:“时宜…”
呼吸停滞了一瞬,左航慌乱地抬手去摸她的脸颊,下一秒却被她扭头躲开了,湿冷的泪溅在他的手背上,只留着那半张泛红的脸面对着他。
左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朱志鑫:“假惺惺的要干什么?”
朱志鑫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将埋头抽泣的姑娘揽进了怀里。
朱志鑫:“时宜别哭”
场面太混乱了,混乱又荒诞。
她的新娘窝在别人怀里,太可笑了。
左航:“对不起,我需要冷静一下”
左航僵硬地说完便拿起搭在板凳上的外套径直往外走,门被摔上时发出了一声闷响,连着她的心脏都跟着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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