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又不差这一次?
阮时宜被呛得满脸通红,止不住咳嗽,左航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缄默地抚着她的胳膊给她做支撑。
阮时宜:“你要干嘛!!”
阮时宜:“这么喜欢下药?你是春药做的吗?!”
阮时宜骂骂咧咧地抽纸去擦身上的狼藉,抬眸却对上了一双略显愕然的眸子,但那种疑惑转瞬即逝,他突然开始上下打量她,从她紧皱的眉头一路向下,重新对上她的视线时,却看着她的眼出了神。
失忆前后的阮时宜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或许是因为缺失了一段记忆,失忆后的阮时宜身上总带着些懵懂和患得患失,她很没有安全感,比从前更优柔。
可是从前的阮时宜却不会表现出这些,相反的,看向他时眼底总呆着藏不住的恐惧和一丝厌恶。
她总觉得他太偏激,也从来不说爱。
左航:【除了你,还有谁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像一碰冷水从头顶浇遍全身,冷意钻过血管,身体的关节僵得厉害。
她的每一个变化,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阮时宜恢复记忆了,并且没有要告诉他的打算。
对于即将到来的婚姻,她没有给出自己的态度,对他,却一如既往。
人是会疲惫的,更别说他为了这次仓促的婚礼没日没夜地准备,睡觉的时间被压榨到好似从海绵中硬挤出来的,结果在海绵里,还有人藏了针。
左航:“是啊,你第一天认识我?”
凌冽的眸光下移扫过了她泛红的唇瓣,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滚烫的吻压下,唇腔里醇厚的牛奶香被男人勾着舌刮掠卷进腹中。
这个吻太过突兀,以至于阮时宜没站住脚,踉跄着向后跌了两步。
她想挣扎,她应该挣扎的,因为这两人的独处时光,总有灼热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别扭到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叫嚣着。
可是一滴湿热砸在了她的脸颊上,心跳漏了一拍,抓着他衣衫的手倏然顿住了,咸涩的泪渗入唇角,没入口中。
他的口中,他们的口中。
左航最不敢品尝的东西,是她的眼泪,却没想到自己的泪也这么苦。
反应过来他哭了的时候,阮时宜已经毫无反制的能力了,嗓子涩得厉害,心脏瞬间被挖空了。
她想起那个蝉声闷躁的午后,泪水沾湿少年的眼睫,耳边的声音模糊不清,刺骨的痛意爬上脊骨,只有少年的口型,依稀可以分辨…
“我也爱你”
“咚”
一声巨响猛然将她的思绪拉回,唇舌分离时大脑还隐隐缺氧。
两个男人跌撞着互相拉扯从桌子上钻了出来,阮时宜感受到,攥着她腕骨的那只手倏地收紧,落下了粉红的印记。
朱志鑫:“Hello”
朱志鑫格外心大,笑着理了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还有心思和左航打招呼。
左航:“…你们怎么在这儿?”
手腕被牵引拎起,阮时宜哽着嗓子对上了他那双阴翳的眸,浓密的睫毛被昏黄的灯光打下一片阴霾,低气压几乎要将她吞没。
左航:“你来说”
左航:“你们三个人,都在这儿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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