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有根弦断了,白皙的双手充了血一般红,刚才被夹到的骨骼还在泛着阵痛,张泽禹没等她继续做动作就反剪住了她的双手。
戒指贴着她的手背凉得她打了个颤,张泽禹分明是生气了的。
是她愚钝了。
她早就和张泽禹说过了,这个戒指她要还给他的,因为贵重,更因为她承受不起,她没办法心安理地收下它。
阮时宜只是看着他因为浸满欲火而勾魂摄魄的双眸便想搪塞过去,她只能想到还戒指这一个方法了。
再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了,不能两个人都各揣心事地相处了。
张泽禹好像习惯了一生气就靠性解决问题,而不是爱。
明明爱才是贯穿始终的一个命题。
阮时宜:“不要,张泽禹…”
哭腔浸染着每一个音节,她抬着胳膊就去拦他,偏过的头和紧皱的眉都写满了抗拒,手里的书包有些拎不稳,在空中颤颤巍巍夹在两人中间。
他额间已经因为隐忍克制泛起了青筋,纵横交错,薄汗蒙了一层,鬓角也湿了一片。
阮时宜:“我是说…我是说你别生气,我们好好谈谈”
阮时宜缩着脑袋咬牙怯生生地说着,呼吸却越来越重。
张泽禹:“我没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满不在乎?不可能的。
他就是生气了,现在只想生吃了阮时宜。
阮时宜闻言又掉了两滴泪,他早就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支着她让她动弹不得,秋老虎只用一点小动作就让他们汗涔涔的,后背一边渗着汗一边在冰凉的门板上晕开,她感觉自己要失温了。
阮时宜:“你每次生气都这样…”
张泽禹:“哪样?”
说着他又贴近她几分,粉白的脸颊被泪水染得更柔软光洁,听着她紊乱的心跳和细密的喘,张泽禹只觉得痛快。
就是把她欺负哭才好,不哭就不老实。
阮时宜:“这样饥渴难耐…”
饥渴难耐?
张泽禹后倾试图将她半个身体框入眼中,她此时衣衫凌乱,脖颈,锁骨还有胸脯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袭夺,红肿的唇瓣和低垂的眼帘,怎么看都不像不喜欢他。
张泽禹:“这就是生气了?”
张泽禹只是不想和她争吵,他生怕从她口中听到伤人的话。
一个不想听,一个不懂表达,只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张泽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他。
张泽禹:“是啊,就是喜欢上你,边做边说你都不诚实,我还指望你不做的时候对我说什么好话吗?”
阮时宜:“这是学校教室…”
张泽禹:“不然你喜欢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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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阮时宜?你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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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忽然松口,凑在她耳畔低语:
张泽禹:“你不是想和我好好谈谈吗?”
张泽禹:“来,开门,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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