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有血腥气漫开,隐隐作痛的唇角让她保持了几分理智,挣扎了两下也被张泽禹紧紧桎梏住,他踢开了身后的门,两个人踉跄着跌进了画室。
门被推得哐当作响,清脆的“咔哒”一声结束她就被重重压到了冰凉门板上,颜料味混着阴冷的空气钻入鼻腔,她已经不能辨认哪一股是张泽禹身上的气息,只觉得唇舌发麻。
像惩戒,像泄愤,更多的却是不甘地索取。
上次见到这样的张泽禹是什么时候?
阮时宜仔细想了一下,大概是她被骗到酒店那次,张泽禹也是这样,他甚至不想听她解释,不想和她说,只是发了狠地做。
只有和她亲近,做到她话不连篇意识模糊,只有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才会让张泽禹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也只有让她记住他的吻和到达顶峰的独一份快感,才能在她的生命中留下自己的脚印,让她每次看到草莓都能想到他,让她忘不掉他。
说不爱了是假的,想被你爱才是真的。
走神的片刻阮时宜就感受到后颈的酥麻和冰凉,指尖撩过她肩胛骨,热痒如潮水涌来,她闷哼了一声挺身想躲开他,却又贴他更紧。
很奇怪,就算是和张泽禹做尽了亲密的事,再来一遍她还是免不了脸红心跳。
直到后背发凉,裙链褪到腰间,阮时宜蓦然瞪大了眼,呼吸发痛,面前的人却不顾她的抵触,手掌贴着她的蝴蝶骨往里探。
发脚发软,她几乎站不直身体,全靠张泽禹托着她的腰支撑着他。
她很少在和他接吻时睁眼,因为张泽禹真的太温柔了,他很会亲,唇舌像抹了毒品一般诱人,一旦被他侵袭就是死路一条,柔软的舌勾着她唇腔每一寸敏感点。
所以她从来不知道张泽禹接吻时是这样色情的,就算是爱恨掺半,他紧闭的双眸和发颤的眼睫,湿红的眼尾和微蹙的眉,都把对她的欲望展露了个精光。
腰上忽然被狠掐了一下,阮时宜吃痛的瞬间一口咬在了他的舌上,两人这才红肿着唇分开,唇瓣濡湿肿痛,她捂着嘴巴就大口喘起了气。
张泽禹:“接吻的时候走神,最后还咬我?”
舌尖发麻,张泽禹也痛,却依旧没有松开她,两个人的呼吸都乱成了一团,闷粗的喘息弥漫在教室的一角。
从前没让她给自己口,是舍不得,但他现在只想着,真要吃起来,她还会咬自己。
还好他当时舍不得她做这种事。
眼看着他俯身又要亲她,阮时宜慌忙反手捂住了他的嘴,低喘着眨了两下眼。
阮时宜:“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着阮时宜就去推他,张泽禹犹豫了两秒还是松开了手。
书包卸下来的瞬间肩带也因为裙链的松懈滑落到肩头,阮时宜闷着头还是红了脸,下一秒就有一双手勾着裙带提了回去。
阮时宜:“谢谢…”
张泽禹不明所以地轻笑了一声,只觉得可爱,但这情绪只维持到她从书包里掏出戒指——他之前送给她的,自己设计的戒指。
本来这只是一次周考作业,但看到戒指,张泽禹脑子里只有她,于是他在莫比乌斯环的外观上加上了镂空、镶钻,还在内环刻上她的名字,于是它就不是普通的作业,而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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