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元”
张泽禹暗灭了手机,心里火烧一般,焦躁填满了他的大脑,抬眸瞥了一眼收银台的各类药,他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
张泽禹:“再拿盒避孕药,还有纱布,酒精棉,创口贴”
张泽禹像报菜名一样报出这些这些东西,语气淡淡,收银姐姐听到第一个东西就瞪着眼张口看着他,分明还是个少年模样,倒是…老练得很。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谁家做饭还需要纱布酒精棉这些东西,他们怕不是要打架吧?
她拿着张泽禹要的东西,目光落到他隽秀的脸颊上还是没忍住开口。
“小弟弟,凡事不能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看你长得挺漂亮的,脸上挂彩了可不好”
张泽禹眉心微皱,只在“长得漂亮”四个字上多琢磨了一会儿。
他想起阮时宜第一次见他后惊艳且呆滞的表情,她应该也觉得他挺漂亮的,见不得他脸上挂彩吧…
张泽禹:“谢谢关心”
……
阮时宜:“张极你个神经病!放开我!”
阮时宜肩颈手肘都胀痛无比,被张极这么一折,她只感觉浑身都痛感都被一齐牵动起来了。
身后的人就像没听到一般,膝盖抵在她腿侧,布料摩挲着她的大腿肉泛着陌生的痒意,她的长发没有吹干,发尾微湿贴着他的臂膀,热濡感顺着血管爬满全身。
张极只眨了下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贴近她,疲倦和困意就会袭来,换个说法,他大概是和她待在一起就会不自觉放空身体和大脑。
张极:“算了…”
阮时宜:“什…”
手腕蓦然脱力,温热的掌心从她腰窝绕到小腹,最后收紧,她只感觉右肩一沉,男人均匀却有些沉闷的呼吸声萦绕在耳侧。
张极:“让我抱抱你吧”
身上挂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阮时宜好像背了个滚烫大石头,但半身贴着玻璃柜,一侧又是凉的。
阮时宜松了口气,垂眼斜睨着张极,他似乎是很累,合着眼一言不发。
阮时宜:“真是个神经病…”
阮时宜还是没忍住骂他,但张极这次连反驳的话都没有了,安静到她险些以为他要睡着了。
但是没过多久,门铃忽然响了,阮时宜浑身打了个激灵,蓦然清醒。
所以一直没见到张泽禹,他是出门了?
阮时宜扣开了张极手将他随意甩到一边便小跑着走到了玄关,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是谁”。
张泽禹:“是张泽禹”
阮时宜:
张泽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真的显得他很乖的…
阮时宜:“张泽禹就张泽禹,干嘛说‘是张泽禹’…”
阮时宜小声嘟囔着,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打开了门。
阮时宜:“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带钥匙啊?”
一开门阮时宜就闻到一阵…烤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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