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阮时宜:“你有病吧!”
阮时宜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声,从张泽禹怀里抽身便去追张极,他就像回自己家一样随意跌坐到了沙发上,阮时宜像个粽子一样站在不远处气鼓鼓看着他,他笑着拍了拍身侧。
张极:“过来一起坐”
阮时宜:“坐你个头”
张极:“你要是想的话,坐我头上也可以”
张极:“我还等你来掐死我呢”
张极扬了扬眉,肆意张扬,眉宇间完全看不出岁月摧残的痕迹,不知道的只当他是个少年。
阮时宜只觉着这张脸十分可恨,咬牙的同时还搓着拳头,真想找件趁手的兵器往他脸上砸。
张极如果赖在这儿不走,除了沙发还真的只能睡他们俩中间。
因为张泽禹不常住这儿,客房也没有收拾,更别说多余的被褥床铺了,一时半会儿根本收拾不来。
他承认自己确实有私心,但他只是想和阮时宜多呆这么一个晚上。
不是每个夜晚身侧都有心爱的人相伴的,只是同床共枕就已经叫他欣喜不已了。
张泽禹提前把情况和阮时宜说明了,或许是上次在医院有过相似的经历,阮时宜心里并没有什么忌惮。
阮时宜很头疼,身体的疲软让她没有精力再去和张极争执些什么。
一个晚上,她几乎被左航榨干了所有精力,只是补了这么半天的觉根本没办法给她自己充满电。
阮时宜:“随便你,你如果不走,就自己睡地板”
阮时宜一边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一边转身走向张泽禹,身上套着的冲锋衣是左航的衣服,现在自己浑身都被左航的气味侵占了,叫她心有些乱,脱下衣服她拎在手上,完全没注意到张泽禹已经呆愣在原地了。
她身上的白T有点大,锁骨和肩颈蓦然暴露在空气里,暧昧的咬痕在她藕白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突兀,单是这么看着就知道下口人的粗暴。
那几口药下去,着实把她折腾得不像样子。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吃任何粉末状的东西。
真是生于奶粉,死于春药。
阮时宜:“张泽禹,我想洗个澡”
不知道为什么,张泽禹眉头紧得厉害,担忧溢于言表,抓着她的胳膊都不敢用力。
他再三询问阮时宜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她只摇头,最后还成了她安慰他了。
她只说自己困了。
张泽禹家里没有女士用品,阮时宜只能穿他的睡衣,一次澡冲掉了身上残留的左航的气息,套上灰白色的短袖短裤,取而代之的是张泽禹的味道。
不管怎么样,今天要把事情和张泽禹说清楚。
只是她按灭了浴室的灯时外面静得出奇,刚才分明是有两个人在的。
阮时宜歪着头好奇地迈着碎步往客厅走,护眼灯昏黄,她左右张望着,在转角却忽然被扣住了肩。
阮时宜:“谁…啊”
那人略显用力地反扣住她的胳膊将她压在客厅和走廊转角处的玻璃柜上,淡淡的雪松香倾洒而下,耳侧的空气被温热的鼻息吞噬。
张极:“警惕性这么差,随时随地都能被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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