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狂刚把牛肉面的汤喝完,青铜令牌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震颤得桌面都在发抖——不是细碎的怨念,是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暴戾恨意,比30年前的抛尸案还要浓烈数倍,像是有人在地狱里嘶吼。
“1989年‘老街裁缝铺灭门案’,现在就去老街。”万狂抓起令牌就走,脑海里的画面已经炸开:火光冲天的裁缝铺、一家三口倒在血泊里的身影、男人挥刀的狞笑、被烧毁的账本、还有一枚刻着“福”字的银戒指。
李锐紧随其后,一边跑一边翻卷宗:“这案子更邪乎!1989年12月,老街张记裁缝铺被人灭门,老板夫妇和刚上小学的儿子全部遇害,店铺被纵火焚烧,现场被破坏得干干净净,只找到一枚烧焦的银戒指。当年排查了所有街坊邻居、生意伙伴,甚至黑道分子,都没线索,最后成了头号积案!”
老街早已拆迁改造,只剩一片待开发的空地,只有那棵老槐树还在,枝繁叶茂。万狂走到老槐树下,令牌红光暴涨,直接穿透地面,一段尘封的记忆猛地撞进他脑海:
凶手叫吴天,是个赌徒,当年欠了巨额赌债,听说裁缝铺老板藏了一笔现金,就半夜撬门闯入。老板夫妇反抗,被吴天用裁缝剪刀杀害,孩子吓得哭,也被他残忍灭口。吴天找到现金后,放火烧了店铺,却不小心把自己母亲留给他的银戒指掉在了现场。他连夜逃到南方,靠赌债里的赃款开了家地下赌场,后来洗白成了“娱乐公司老板”,手下养着一群打手,在当地横行霸道。
“吴天现在叫吴振东,在南方市开了家‘振东娱乐’,手眼通天,当地不少官员都被他收买了。”万狂眼神一寒,红光化作一道利剑,直接劈开地面,露出一个深埋的铁盒——里面是当年被烧毁的账本残页,还有吴天留下的一枚指纹,正是他当年撬门时留下的。
“走,去南方市。”万狂收起铁盒,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李锐只能苦笑,连忙联系南方市警方,跟上他的脚步。
南方市“振东娱乐”总部,吴振东正在办公室里喝酒,身边围着一群保镖,墙上挂着他和各路名人的合影,派头十足。看到万狂和李锐闯进来,他脸色一沉:“你们是什么人?敢闯我的地方,不想活了?”
“1989年老街裁缝铺,一家三口,你还记得吗?”万狂开口,令牌红光在掌心闪烁,吴振东身边的保镖瞬间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吴振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认识什么裁缝铺!”
“不认识?”万狂嗤笑一声,抬手一挥,红光闪过,办公室的大屏幕上瞬间出现了当年的案发现场、铁盒里的账本残页、他掉在现场的银戒指,还有他这些年开设地下赌场、行贿官员、伤人致残的证据——这些都是令牌从他的记忆深处、以及被掩盖的角落提取出来的,铁证如山。
“是你逼我的!”吴振东突然疯狂起来,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万狂,“当年他们不把钱交出来,我也是没办法!这么多年了,谁还会记得!”
他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射向万狂,却在半空中被红光挡住,瞬间弹飞回去,打在吴振东的肩膀上。吴振东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记得的人,从来都没忘。”万狂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令牌红光暴涨,“裁缝铺老板的女儿,当年因为在外地读书逃过一劫,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现在就在楼下。还有那些被你害过的人,他们的冤魂,一直都在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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