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没有回答,只是将沈清沅递来的火把往树心凑了凑,火光映着他手腕上的血誓红痕:“至少要让铃铛一直响着。”他看向阿木手里的惊煞哨,“哨声不停,它就不敢靠近阵眼。”
老槐树的枝叶重新舒展,却在月光下泛着脆弱的金芒。密室里的长明灯终于稳定下来,灯芯的影子投在《界门守记》上,正好盖住“蚀骨煞”三个字。林深轻轻抚摸着那三个字的轮廓,突然明白周翁为何总说“守界者最该怕的,是自己先松了手”。
此刻,树下的陶瓮开始轻微晃动,瓮里的血誓红光与天边的血月遥相呼应,像根绷紧的弦,正等着三更时分那致命的一弹。而他们四人的影子,被火光拉得很长,牢牢钉在槐树的根系投影里,成了这最后防线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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