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三月之期只剩三日时,凤九忽然变得格外勤勉。天不亮就去演武场练剑,傍晚抱着术法典籍在书案前啃到深夜,连东华递来的蜜露都顾不上喝。
“累了就歇歇。”东华从身后圈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青丘的帝位,不是靠这三日就能坐稳的。”
凤九转过身,眼眶有些红:“我怕……怕回了青丘,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时能找到你了。”她声音细细的,像怕惊扰了殿外的风,“奶奶说,狐帝要担起五荒的责任,不能再任性了。”
东华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湿意,指尖带着惯有的微凉,语气却异常认真:“凤九,责任与牵挂并不相悖。”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牌,上面刻着太晨宫的印记,“持此牌,无论何时,太晨宫的门都为你敞开。”
那夜,他们没再谈术法,也没对弈。凤九窝在东华怀里,听他讲远古时的趣事——讲他如何在昆仑墟与墨渊斗酒,讲他第一次见折颜时,那只老凤凰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毛。凤九听得咯咯直笑,笑声里却藏着不舍,她数着东华衣襟上的盘扣,心里默默记下这太晨宫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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