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怔愣,呆滞了片刻,眼眶立刻蓄满了泪水。她看着月长老,脸上充满了无措和茫然。
薛婧姝:我可以见他吗?
月长老轻轻笑了,笑容中既有轻柔的抚慰,又带有一丝苦涩的调侃。
月长老:夜半十分,我来接你。
话音刚落,他便起身,提着药箱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仿佛置身梦境,迟迟未能回过神来。窗外,夏日的空气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再次从敞开的窗户飘了进来。她轻轻嗅了嗅,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具体是为何。
就像手中握着一个线团,却始终找不到另一头。然而,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在未完全反应过来时,一步步向那未知的方向靠近。她伸手将窗户完全推开,探出身子向外望去。窗外晴空万里,微风轻拂,树枝微微摇曳,在日光下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如同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鬼使神差间,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一抹耀眼的赤红上。高束的发尾在风中摇曳,直直地摇进她的心里。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她曾见过。那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光芒,即使她们并不相熟,她也能从中感受到那份坚韧。
月长老手持药箱,站在他身旁,风度翩翩如天上皎月。两人交谈片刻后,一同向外走去。她注视着他们,瞬间感觉五感被无限放大,似乎能感受到那股香甜的气息如何随风消散,又如何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
人的一生中,并非都是阳光灿烂,总有某些时刻是黑暗的。在此之前,她以为最黑暗的时刻莫过于家族尽灭的那个血夜。唯有那个夜晚,才称得上是真正的黑暗。
然而,当风吹过她的发丝时,她忽然惊出一身冷汗。那个胎气发作的午后,阴雨绵绵,仿佛永远无法撕开的幕布,将世间的一切包裹在内。屋内点着蜡烛,暖黄的火光在黑压压的氛围中显得突兀而扎眼。这微弱的火苗,既不能照亮世界,也无法点亮她今后的人生。
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上一刻,他们还依偎在一起,安抚她内心的不安;下一刻,锋利的尖刀就刺破了华丽的衣裳,鲜血瞬间涌出。耳边阴风阵阵,如同那日被染红的双目,曾经璀璨如星辰的双眸再次在黑暗中透出一抹红光。
薛婧姝:是她!
一声尖锐的叫喊从她内心深处冲出,划破了闷热的午后,打破了宁静。她失了理智,像疯了一般手脚并用地爬向窗口。然而,她并没有预料中的摔在坚硬的地面上,而是跌进了柔软的温床。
香甜的气息不断涌来,赤红的身影由远及近飘至她面前,轻柔地将她拖起。她想要反抗,却怎么也动弹不得,连声音都被这股气息吞噬。
风芝文:杀了宫远徵
风芝文:杀了宫远徵
风芝文:杀了宫远徵
风芝文:杀了宫远徵
风芝文:杀了宫远徵
一声又一声,不绝于耳,如同鬼魅幽灵,纠缠着她的心。就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话。那是在徵宫残破的书页上看到的一句话:“催眠蛊,香气浓郁,致幻且防不胜防。凡中蛊者,轻则为人傀儡,重则心智全无,形如槁木死灰,再无复生之机。”
薛婧姝:怪不得要用寒潭雪莲才能吊住命……怪不得……
她喃喃自语,在所有侍卫诧异的目光中,仿佛失去了神智,从地上爬起,一步一挪,慢慢回到了屋内。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她呆滞地坐在塌上,全然不顾已经摔断的手臂。这一坐,便是半日,直到月满西楼也不动分毫。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死气沉沉,犹如木偶,不再像个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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