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病倒的消息不胫而走,宫门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
如鱼入水般的人潮簇拥着他离开,那是她看到的最后一眼。
融融夜色之中,锦绣随风飘荡,晃动之中,所有肃杀的气息被浪花般的人群再次点燃。
她奔跑着追去,想看看他,可那些冰冷的刀刃却险些伤了她。
点点泪花飘散在风中,一簇簇的火把快速的闯进黑暗的角落,将整座山谷照的亮如白昼。
她茫然的站着,所有神思都随着消失在拐角的少年身影,而渐渐远去。
薛婧姝:月长老
在最后一刻,她喊出声
月长老背着药箱,正箭步向前冲的身影突的停下来
他回过头,望向她,只看得到她的串串珠花被风吹的叮铃铃响
她张张嘴,可却哽咽难言
他短暂的等了一瞬,就回以坚定的眼神,再次奔向了黑暗。
风起,风又落
一切都如水流,缓慢的向着尽头流去
她站在风里,听着周遭杂乱的声音,一颗心都凌乱了起来
黑夜还是白天,她的感受都不再清晰,她觉得她大概是病了。可生了什么病,却连月长老都诊断不出来。
在那之后,月长老来了两次,可每次她都木木的,没什么精神气。
她仔细回想,大抵这就是所谓的相思病
薛婧姝:他怎么样了?
清润的眸子早已血丝遍布,死气沉沉,了无生机。她端坐着,任由月长老把脉,如风过无痕的一汪死水。月长老打量了一番,才回过神,淡淡的说
月长老:宫远徵已经没事了。
闻言她轻笑,缓缓抬起头,眼含滚滚热泪
薛婧姝:你骗我
月长老:我并不擅长骗人
薛婧姝:那他怎么不来见我
她的眼总是这样,直直看着对方,仿佛有光芒在闪烁
月长老平静的回视,在她的注视之下缓缓叹出一口气,说
月长老:你们的婚期…可能要推迟半月了
薛婧姝:是吗?那我是和公鸡拜堂,还是和他?
月长老:你不必如此悲观,他…只是受了些轻伤而已,需要养养罢了。
薛婧姝:轻伤……
薛婧姝:连你都会骗人了
水汽凝结,大概是又要下雨了
她已然闻到了空气之中湿润的味道,像是角落里潮湿的苔藓附着在鼻尖,黏腻、嫩滑,还有些水汽。
薛婧姝:已经多少日了?
月长老:你是问他病了几日,还是你被禁足了几日?
薛婧姝:有什么区别吗?
月长老:当然有区别,他只是修养几天而已。而你却处境困难,他百毒不侵,可却从你这里出来就受了伤。涉嫌谋杀徵宫宫主,你的罪名可不小。
月长老收起所有银针后,掀了衣摆十分熟稔的坐在桌旁,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
薛婧姝:那日我胎气大动,已是自顾不暇,他们还不信我是吗?
月长老:长老只是担忧罢了,到底也是宫门血脉
此话一出,她莫名觉得好笑,这股笑意像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一般,势不可挡。
月长老咽下一杯冷茶,有些不耐的皱皱眉,低声说
月长老:这茶也太冷了,下面人是做什么吃的?更何况,你如今可喝不了这个。
他清了清嗓,突的发问
月长老:你想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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