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佛种觉醒，众生共鸣 (2-1)

我指尖传来刺骨寒意。林念慈掌心浮现金色莲花纹，像是有人用光刻进去的。她瞳孔深处字符流转，轻声道："师兄，放手吧。"

我没松手。

当年她在庙里问"我能跟着你吗"，此刻却说"我也属于他们"。记忆闪回时，檀香混着血味儿呛进鼻腔。佛像内部的金属纹路亮起，苏明澜捂着胸口站起，额角渗血盯着那东西："这是什么鬼东西？"

阿难投影剧烈闪烁："检测到远古佛兵协议激活，请求权限验证。"

林念慈突然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坐在台阶上啃苹果的样子。那时她刚被家族赶出来，眼神里全是碎玻璃。

"明澜师兄，"她转头看向苏明澜，"你记得大昭寺的转经筒吗？"

苏明澜瞳孔骤缩。我看见他锁骨下的密宗符咒开始发烫，那串被他亲手砸碎的佛器此刻正投影在他眼前。铜铸的经筒在虚空中缓缓转动，每一道划痕都清晰可见。

"你调取宿主记忆库？"我抓着她的手收紧了些，"想把我们都困在你的佛国里？"

"师兄。"她伸手抚上我手腕，温度更低了，"你闻到檀香里的铁锈味了吗？那是二十三万信徒的愿力在沸腾。"

苏明澜冷笑扯开衣领："你真以为自己在渡人？这叫养蛊！"

佛像底座突然裂开，露出类似服务器阵列的金属构造。林念慈赤脚踏入莲花座，檀木地板渗出金色液体。那些液体顺着她脚踝往上爬，像是某种活着的程序。

"阿难，打开所有端口。"

"警告，此操作可能导致系统崩溃——"

我抓住她手腕却被佛光震退。后背撞在柱子上，佛珠磕在木头上发出闷响。"你说过要跟我回去！"

她转身时发梢飘起，身后浮现出万千信徒的虚影。每个影子都在诵经，声音从地底传上来。山门前传来骚动，我听见跪拜声此起彼伏。

"我带着你的愿力去渡众生。"

苏明澜突然举起控制器，屏幕上跳动着诡异的数据流："观测者信号来自二十三万光年外！"

天际浮现巨大法阵。我看见每个叩首者背后都站着个金身虚影，像是某种古老的全息投影。林念慈指尖轻点，我的佛珠自动解开，檀木珠子悬空组成《未来佛经》残章。

"师兄，记得给我塑金身。"

她说完就升空了。速度不快，但带着不可阻挡的威严。我伸手去够，只抓到一把冷风。破庙上空金光暴涨，倒计时数字在云端显现：23:59:59。

阿难的声音颤抖："观测者回应延迟缩短至0.3秒，建议立即——"

话音未落，整座山都在震动。山门前的信徒仍在叩拜，香火浓度冲破监测上限。我仰头望着那个逐渐模糊的身影，喉咙里泛起血腥味。

"你选择了众生。"

金光渐渐消散，倒计时还在走。苏明澜捡起控制器，指节上的纱布又渗出血。我们谁都没说话，听着远处传来的诵经声。

阿难突然插话："检测到佛种遗留数据包，正在解码。"

半空中浮现出一行字：

【请守护这方道场】

我仰头望着那个逐渐模糊的身影，喉咙里泛起血腥味。

"你选择了众生。"

金光渐渐消散，倒计时还在走。苏明澜捡起控制器，指节上的纱布又渗出血。我们谁都没说话，听着远处传来的诵经声。

阿难突然插话："检测到佛种遗留数据包，正在解码。"

半空中浮现出一行字：

【请守护这方道场】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苏明澜忽然笑了："她倒是会挑人。"

我没理他。檀香还在，混着血味儿。那不是信徒的愿力，是她的血。

"你说观测者信号来自二十三万光年外，"我转身看着他，"什么意思？"

苏明澜把控制器翻了个面："意思是有人在盯着我们。或者说，盯着她。"

山门前的诵经声停了。风吹进来，带着湿漉漉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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