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实上来讲,结果正是如此。”一个温和的男声打断了沈琴的话语,待二人回过头去不由得吃了一惊——拓跋宏,身后跟着拓跋焘、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以及尤里·阿列克谢耶维奇·加加林,这几位巴黎学生代表穿着自己学校那套西服样式的校服,正朝两人这边走来。拓跋宏热情却不失礼节地对苏忘川打着招呼:“下午好。尽管背后议论别人不太好,但我很喜欢你的评价。”
“哦,对,沈琴。”苏忘川想起沈琴并没有见过他,赶忙作了介绍:“这位是......”
“拓跋宏……”沈琴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
“你……沈练的女儿?”宏的眼神中略带了些惊讶,一边的拓跋焘倒是被逗乐了般笑着:“大哥,十年前我还逗过她来着。”
“在那个时间段做出那样的事。”曼弗雷德叹了口摇了摇头:“只能说不愧是你。”
“女士。”宏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向沈琴微微鞠躬:“很抱歉提及你的父亲,他的事迹令晚辈刻骨铭心,若是有何难处,[王朝]一定全力以赴。”
“[王朝]......”沈琴似乎在忍耐什么,但她终究只字未提。
拓跋宏抬起头,对方并不愿多说什么,也就不再开口。
“喂,你,对,那个憨瓜。”拓跋焘的话粗声粗气的,反倒和哥哥宏形成鲜明对比:“你是叫苏忘川来着对吧?我问你,张溢人呢?怎么在校门口不迎接,怎么的,你们学校顶头那帮饭桶把他开除了?”
“你倒是注意些本校的公众形象……”曼弗雷德发觉到因为拓跋焘的一句话,引来不少学生的侧目。一见到如此多的人投来目光,社恐症的尤里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就是……”
说实话……”苏忘川无奈一笑:“我也在找他。”
......
“怎么了,拓跋焘。”
当巴黎学生代表团在苏忘川引导下前往参加纪念物落成仪式时,拓跋焘把哥哥拉到一旁,道出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沈琴?”
“沈琴?”
“她很有嫌疑啊,你看,上一次仪式我们的人杀了她父亲,这一次她又是太可疑了。”拓跋焘脸上是极为少见的慌张,相比之下,宏仍旧是一如既往平淡:“我没听说过[元素使]可以控制别人的秘术啊。拓跋,安分些。”
“少来,你也姓拓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着急吗?[影骑士]召不出来,这下连那玩意丢哪去都不知道,眼下你手里就剩下[朗枪]和[永乐剑]了,这仗还怎么打?”
“拓跋焘,来之前我就说了,暴力可以使人臣服,但不能让人心服。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宏淡然地笑笑,他为弟弟拂去肩上的落灰,平静如止水:“[王朝]的我们为什么会聚在一起,上一代的[王朝]又为什么会分崩离析,你都忘了吗。”
“你……我真想不明白了,咱们拓跋家造反出的身,怎么到你这出了个大圣人?趁现在苏忘川滕小沈琴还在小孩子过家家,一锅端了得了。”
“……你啊。”宏笑了笑,拍了拍弟弟的肩,推着他向展厅走去语重心长地说道:“要学的还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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