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苏忘川正在梅村别墅,滕小、井龙、扶苏,以及蒙恬,在收到拓跋宏传真过来的排班表后,十分钟空窗期无疑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无意为之的危险,亦或是谁人布下的险阱。
“我来简单表达一下自己观点,眼下无非三种可能。”扶苏公子身着一身素黑的、绣着龙纹金边的常服,他放下杯中香茗,一派儒雅作风。开口说道:“第一,只是一个凑巧的失误,只要这份时刻表不传出,也不会出现万劫不复的结局.第二,有人在为自己谋求便利,结合已有情报可以推断,那位杰基尔应该有类似读心的秘术,不排除他主导这场闹剧,对我们而言则是陷阱。至于第三,忘川,根据你对少主的了解,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你是说,这是张溢设下的局?”苏忘川立即明白扶苏公子话里有话:“不会吧?他不会拿王冕来冒险的,除非……”
“除非他把自己也当作筹码丢上赌桌,用这十分钟,来赌一个机会。”扶苏点明自己的猜测,同时抬起种茶杯重重落在苏忘川面前,说道:“是时候动手了。”
“……不管是第一、二亦或是第三条,我们都有保护王冕的义务,就当是上个保险。”井龙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也认同了扶苏的想法。
“不要误伤任何人。”滕小点头默许。苏忘川的态度,却摇摆不定:“扶苏先生,你有把握,杰基尔的目标一定是王冕吗。”
“嗯?”
“我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我……他的目标,是张溢,无论哪种可能,我们的目光永远在王冠上,可没有人觉得,真正的猎物,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你说少主?可……”扶苏并不是那种听不进别人意见的人,对于苏忘川提出的构想也并非空穴来风,但相比之下,一个毫无关系的普通人与一副蕴含深不可测力量的器物相比,的确算不上有多重要:“目的和动机呢?”
“我……不知道。”
“忘川,我明白你惦记张溢少主,我们大家都是如此,但王冕才是重中之重,若是真被杰基尔抢走了,以他扭曲的个性,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于非命。”扶苏深知,在大是大非前,个人的命运选择何其重要,因为他早有领会:“我们赌不起。”
“话虽如此。”滕小打断了扶苏的话,看向苏忘川,说:“不过我们也有帮手——[王朝]我们指挥不动,你为何不去问问沈琴呢?另外,术士间的战斗,你可别忘了用奇点。”
......
“你迟到了。”
“有吗?”
少年靠在公园的橡木树,而在树的另一侧荫下的长椅上,一位中年人看着报纸,无精打采地回答:“我的工作也很忙。”
“怎么会突然出奸细了?我没觉着这帮人对[王朝]有什么忠心可言啊。”少年自顾自从怀里取出包坚果吃了起来,怪笑道:“几个墙头草闹麻了,你要查我把他们全宰了就是。”
“不清楚,但被[王朝]说服的可能性不大,尽管那家伙(曼弗雷德)就快把人挖出来了,但拓跋宏的表情不像是知道什么。”中年人没有放下自己的报纸,同时递给少年一张纸.
“什么?时刻表?”
“明天晚上,有一个十分钟的安保空窗期,我不清楚是谁安排的,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我要你守住东走廊,一个人都不要放进来。”
“哦,知道了。”少年将纸收入袋中,打趣道:“怎么了,养的狗咬主人了?”
“不得不承认,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从棋子变成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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