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陈砚每天都在戏楼院子里练功。清晨练“挑滑车”,中午练“武松打虎”的拳脚,傍晚则跟着慧明和尚学吐纳——老和尚说“佛家的‘禅定’能养气”,陈砚练了几天,果然觉得身上的“气”更顺了,耍枪的时候,金色的光也更亮了。
系统界面也有了变化,戏韵值涨到了35点,除了“挑滑车”和“菩提护”,还解锁了个新技能:“道家·清风步”(凡阶中品)——以“道法自然”为基,借风势、地势调整身法
,提升闪避速度,消耗戏韵值3点/次。
这技能是陈砚练身法时悟出来的。那天刮着小风,他练“林冲夜奔”的碎步,看着院子里的梧桐叶被风吹得飘来飘去,突然觉得脚步可以跟着树叶的轨迹走,又轻又快。脑子里的系统当即提示解锁“清风步”,还附带一句道家的话:“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师父,你这步法好快啊!”小三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个馒头,看得眼睛都直了,“刚才我扔石子打你,你都躲开了,比戏里的‘时迁’还灵!”
陈砚笑着擦了擦汗,接过小三递来的水:“这叫‘清风步’,是跟着风吹树叶学的。你要是想学,以后也跟着练,咱们戏班的人,不仅要会唱,还要会‘躲’——遇到坏人,先保住自己,才能保护别人。”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是老街东头“明礼书院”的李儒老师。李老师穿着件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本线装的《论语》,走到院子里,看了看陈砚练的枪,又看了看地上的拳印,点了点头:“陈班主,你这‘武’练得不错,就是少了点‘义’。”
陈砚知道李老师是儒家的人,平时爱跟老街的人讲“仁义礼智信”,连忙请他坐下:“李老师,您说的‘义’,是指什么?”
“儒家讲‘义者,宜也’,就是做该做的事。”李儒翻开《论语》,指着其中一页,“你练武功,是为了护戏班,这是‘小义’;要是能护着老街的人,不让赵氏集团这样的恶势力欺负,那就是‘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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