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芳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陈柏霖走进病房就已经感受到了黑气缠绕。随即拉起张横的肉手,黑红色的线已经勒进了手腕里。王桂芳一看急眼了。
“哎呀我勒个乖乖,这哪儿来的绳子啊,我们家娃儿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啊,这都跑到肉里头去了,我造孽的娃儿啊”
王桂芳在旁边又想嚎起来,被张之量一个眼神警告,立马闭嘴了。
陈柏霖掀开张横的被子,看了一眼那发黑发胀的脚趾和诡异纹路。
“这是被人下降头了,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啥子人,不是我们村子头的”
这间病房不是独立病房,周围有不少家属也围了过来。这人多眼杂的让陈柏霖给了张之量一个眼神,张之量心领神会去找了护士,要求搬进独立病房。果然有钱就是好办事,不一会儿护士就来把张横搬进了单间。等护士医生都走了之后
陈柏霖一边说着“给我端一碗清水来”
一边把旁边的两个床头柜搬到了床尾拼接在一起。然后从他随身布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红布铺在上面。张桂芳把水放在了红布上,便被张之量推出去了房间外面。
接着陈柏霖又从包里掏出了三根香,生糯米,黄纸等,一一摆放好。屋内只有张之量一人留着帮忙打下手。
陈柏霖取出那碗清水,含了一口“噗”的一声喷成雾状,洒在房间四角,低声喝道:“清净之水,日月华盖。中藏北斗,内隐三台。神水一洒,厌秽速开!’”
接着他将那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整了整衣冠,尽管那衣冠已十分陈旧。
他凝神静气,手掐祖师诀,口中念念有词,并非大声喧哗,而是低沉却清晰地吟诵着祖师的名号与请神咒文。刹那间,屋内仿佛安静了下来,连窗外的虫鸣都消失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开始弥漫。
接着他咬破右手中指,眉头都没皱一下。血珠沁出,他在粗糙的黄纸上一气呵成地画下一道复杂的符箓。笔走龙蛇,那血符仿佛活了过来,隐隐有红光流动。
‘太上敕令,破煞除殃!’
他并指如剑,在符上猛地一压!”
陈柏霖将血符烧化,落入清水碗中,符灰竟不散不沉,在水中凝成一个螺旋。
陈柏霖扶起张横,将法水强行灌入他的口中。张横立刻剧烈地抽搐起来,发出非人的嗬嗬声。
陈柏霖眼疾手快,抓起那把生糯米,一把按在张横头顶的百会穴上!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糯米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仿佛被毒液浸透!
与此同时,窗外突然狂风大作,吹得柴门哐哐作响,似有什么东西在愤怒地咆哮。陈柏霖恍若未闻,又抓起一把糯米,再次按下:‘孽障,还不现行!’”
如此三次,糯米不再变黑。张横的抽搐渐渐平息,脸上那层黑气也褪去了,呼吸变得平稳悠长。窗外的风也停了。张横手上那红的发黑的线也自然脱落
陈柏霖长吁一口气,额角已见细汗。他招呼张之量仔细地将所有变黑的糯米和红线扫到一起,用一张黄纸包好,神色凝重地说:‘此物沾满邪气,需以松枝火烧成灰,深埋于三岔路口,让万人踏过,方能彻底化解。’
张之量闻声应下,便做好收拾尾声工作,等一切处理好。递给了陈柏霖一支烟,陈柏霖接过深吸一口,说道“好好查一下,这人费不少代价啊”
黑暗的屋子里,男人一口鲜血喷出,拳头捏的吱吱作响,他眼神透露着凶光,咬牙切齿道
“陈柏霖,你又坏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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