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霖在去医院之前,先到了下午事情发生的河边。他找了半天没找到阿肆说的木头人,不过现场确实有股还没散去的黑气。他睹了一眼河水,有处泉眼冒着黑泡,咕噜咕噜。陈柏霖站在岸边,插上三柱香,又从随身布包里掏出一面铜镜和朱沙笔。
陈柏霖掐着决,念着咒,在铜镜上画上“太上敕令破幽符”。接着大喝一声
“出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随着一声令下。平静的河面变成急流,伴随着阴风阵阵,河中央冒出了一个被头发包裹着的球,准确来说应该是头颅。
“少装神弄鬼!丑的要死”
陈柏霖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的感知能力是非常的厉害。
“你这个死瞎子,老娘明明国色天香你竟然说我丑”
说罢,便张牙舞爪向陈柏霖冲过来
陈柏霖一挥手,一道金光向水鬼砸去,差点给水鬼打得魂飞魄散
“饶命啊饶命啊,我知道你来是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水鬼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张胖娃儿不是你搞的鬼?”
陈柏霖见水鬼服软,便也收了神通。
“不是我啊不是我,我是想把他拉进河里当替身鬼。但是那小妮子死活不让,导致张胖娃儿昏迷的是有个人在这里放了个木头人,里面有张胖娃儿的生辰八字。当天张胖娃儿被那些人带走后,那个人悄悄回来把木头人捡走了。”
水鬼快速的说道,生怕说慢一个字就会挨打。
“那个人是谁”
“瞧着眼生,不像本村人。”
看来这个事还得后面回来调查,陈柏霖掐了掐手指,发现已经快亥时了。赶紧加快脚步往医院而去。
本来陈柏霖想过来直接解决源头,却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滚回去,今日暂且放过你,休要再出来害人。否则打得你魂飞魄散”
水鬼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快速钻进了河里。
医院里,
张胖娃儿躺在病床上高烧不退,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身上虚汗直流。手腕处不知何时缠了一根红色的线,此时已经渐渐发黑。
王桂芳急的在旁边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张之量嫌吵,蹲在走廊抽着烟,似乎在等什么人。
当初他和陈柏霖同为龙虎山师兄弟,他是张天师嫡系,本因由他继承天师之位。奈何他从小对道教文化不感兴趣,好吃懒做,嗜赌如性,最后被道家除名,当时正值动乱,他流浪了好长一段时间,吃不饱睡不暖,最后幡然醒悟,带着跟他一起流浪的人在这百家村开荒,才成为了一村之长。陈柏霖和他恰恰相反,他是孤儿,从小在天师府长大,六岁悟道,十二岁习得所有道家法学,精通各种符箓法术科仪,内丹医术更是一绝。大家都对他都给予了浓重的厚望,天师更是收他为义子,赐名张之霖。可当他十六岁那年去了一趟长白山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张之量抖了抖烟灰,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来了啊”
陈柏霖点了点头,
“在哪里,我去看看”
两人全程没有一句废话,张之量带着陈柏霖走进病房。王桂芳一看到陈柏霖眼神一横,扑过来
“你个天杀的,陈柏霖看看你娃儿干的好事,我们横横到现在都还没有醒。你让我咋个办啊!”
王桂芳哭着喊着还想动手,被张之量一把拦住
“你个潲水婆娘不要再吼了,人家过来就是救横娃儿的,不要在这儿挡到起”
“他能有这好心?要不是他娃儿,我们娃儿还不得在这里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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