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发继位时,夏王朝正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父亲姒皋以十年改革为王朝续上生机,诸侯重新归附,民生稍有起色;但商部落的崛起已如暗潮涌动,内部吏治隐患仍在,王朝的复兴不过是衰亡大趋势中的短暂回稳。
这位夏朝第十六任君主,一边承袭父志守护基业,一边在危机中寻访贤才,试图为摇摇欲坠的夏室注入新活力。他的统治,既有守成的稳健,也有变革的尝试,却终究难抵历史洪流,成为夏朝覆灭前最后一段“回光返照”式的治世。
帝皋十一年秋,姒皋因积劳成疾病逝于西河王宫,身为太子的姒发以嫡长子身份主持葬礼。彼时的西河新都,虽不及老丘繁华,却因姒皋的改革而透着一股安定气息——王宫之外,集市上商贩往来不绝,农户们正忙着秋收;王宫之内,文武百官身着素服,神色肃穆,既为逝去的君主哀悼,也对新君充满期待。
夏发元年(公元前1668年),姒发在西河王宫举行登基仪式。与父亲姒皋继位时的“临危受命”不同,姒发接手的是一个相对稳定的局面:经过姒皋十一年的治理,夏朝的粮食储备充足,军队战斗力有所恢复,原本背离的诸侯大多重新向夏王朝缴纳贡赋。
登基消息传出后,各诸侯的反应远超预期。在姒皋继位初期,诸侯们对夏朝多是“冷淡观望”,甚至有部分诸侯借故不来朝贡;而到了姒发登基时,诸侯们纷纷派遣使臣,带着厚重的礼物赶赴西河——东方的夷族诸侯献上珍贵的象牙与珍珠,南方的苗蛮部落送来青铜矿石,西方的羌氏方国则带来良马与皮毛。这些使臣不仅是来祝贺姒发登基,更是来吊唁姒皋,用实际行动表达对夏王朝的认可。
朝贺仪式上,使臣们还带来了精心准备的歌舞:东夷的《羽舞》舞姿轻盈,象征对夏王的臣服;西羌的《牧歌》曲调雄浑,展现边疆的安定。姒发端坐于王座之上,看着下方跪拜的使臣与欢腾的歌舞,心中既有对父亲功绩的感慨,也有对自身使命的清醒认知——诸侯的归心,并非源于他个人的威望,而是父亲数十年改革的成果;若想守住这份基业,甚至让夏朝复兴,他必须付出更多努力。
姒发深知,自己初登王位,根基未稳,最稳妥的策略便是“萧规曹随”,延续父亲姒皋的治国方针。他在位初期,几乎原封不动地保留了姒皋时期的政治、经济与军事制度:
政治上:继续重用父亲信任的老臣,如司徒姒牟、司马姒虎等,避免因人事变动引发朝堂动荡;同时严格执行“监御史”制度,定期派官员巡查地方,打击贪腐,确保政令畅通。
经济上:以农业为核心,下令在黄河、洛河沿岸修缮更多灌溉渠道,推广“垄作”与“轮作”技术——前者便于排水防涝,后者能保持土壤肥力,两种技术结合,使夏朝的粮食产量较姒皋时期又提升了一成。此外,他还鼓励手工业者改进青铜冶炼工艺,生产更多的农具与武器,既满足农业需求,也增强军事力量。
民生上:延续“减免灾区赋税”的政策,每当地方遭遇水旱灾害,姒发都会第一时间派遣官员前往赈灾,开仓放粮,组织百姓重建家园。他还效仿父亲,时常微服出巡,深入民间了解疾苦——有一次,他在西河郊外看到农户因农具破旧而无法及时收割,当即下令王室工匠为周边农户打造百套青铜农具,此事传开后,百姓对他的认可度大幅提升。
这些“守成之策”虽无创新,却极为有效。在姒发继位的前五年,夏朝保持了社会稳定,粮食丰收,诸侯臣服,王朝的威望进一步巩固,甚至有诸侯感叹:“皋王之后,发王继之,夏室或可再兴矣。”
就在夏朝表面稳定的同时,潜藏的危机正逐渐浮出水面——最致命的威胁,来自黄河下游的商部落。商部落自孔甲时期便开始崛起,首领子主癸(商汤之父)是一位极具野心与谋略的统治者。在姒皋统治时期,子主癸本想趁夏朝动荡之机进攻,却因姒皋改革后国势复兴而暂时收敛,转而采取“表面臣服,暗中发展”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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