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有人向我推荐了巫山人夔。据说夔出身于巫山脚下的一个部落,自幼便对声音有着超常的敏感度——他能听出风吹过不同树木的声音差异,能分辨出不同鸟类鸣叫的含义,还能用简单的骨笛吹出模仿自然的旋律。我派人将他请到都城,想要亲自测试他的音乐才华。
夔见到我时,手中拿着一支用鹤骨制成的笛子。我让他吹一曲,他便闭上眼睛,将笛子放到唇边。随着悠扬的笛声响起,殿外的鸟儿纷纷落在屋檐上,静静地聆听;殿内的大臣们也渐渐放松了神情,原本因政务而紧绷的面容,露出了平和的微笑。那笛声时而像山间的清泉流淌,时而像林间的微风轻拂,时而像田野里的农夫歌唱,充满了自然的生机与和谐。
“这曲名叫《巫山吟》,”夔放下笛子,向我解释道,“是我根据巫山的山水之声创作的,希望能让听到的人感受到自然的平和。”
我当即任命夔为“乐正”,让他负责“调和百乐,教化天下”。夔接受任命后,没有急于创作新的乐曲,而是先走遍华夏各地,收集不同部落的音乐——他从东部夷族部落学到了用贝壳制作的乐器“贝”,从西部羌部落学到了用羊皮制作的“鼓”,从南部苗蛮部落学到了用竹子制作的“笙”,从北部狄族部落学到了用牛角制作的“号”。他将这些不同的乐器与中原的“琴”“瑟”结合,创造出了一套完整的乐器体系。
随后,夔开始创作教化人心的乐曲。他根据“天地自然”创作了《承云曲》——乐曲开头用低沉的鼓声模仿大地的沉稳,中间用清脆的笛声模仿天空的高远,结尾用和谐的笙瑟声模仿万物共生,意在告诉人们:天地和谐,万物才能生长,人类也应顺应自然,与万物共处。他还根据“君臣之道”创作了《明台曲》,用庄重的琴瑟声表现君主的威严,用柔和的笛声表现臣子的忠诚,意在教导人们:君臣和睦,国家才能安定。
这些乐曲很快在天下流传开来。在田间劳作的农夫,会一边耕种一边哼唱《承云曲》,原本繁重的农活仿佛变得轻松起来;在部落中生活的百姓,会在节日里演奏《明台曲》,表达对华夏联盟的认同;甚至连原本相互敌视的部落,在听到这些乐曲后,也渐渐放下了戒备,愿意坐下来交流。
音乐的力量跨越了地域和民族的界限。东部的夷族部落原本不熟悉中原的文化,但通过《承云曲》,他们感受到了中原对自然的尊重,渐渐愿意与中原部落通婚;西部的羌部落原本因资源争夺与中原时有冲突,但通过《明台曲》,他们理解了“君臣和睦”的道理,主动提出与中原联盟达成和平协议。正如我所期望的那样,音乐成为了连接人心、传递情感的纽带,它净化了人们的心灵,升华了人们的精神,更凝聚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力量。
《抱朴子》中曾记载我的一生,说我“自出生之日起便具备非凡的天赋,能够言语流利,更神奇的是,能够役使百灵”,还说我是“天授自然之体”。每当看到这些记载,我都会不禁微笑——这些描述确实有些夸大了。我并非天生不凡,只是比常人多了一份对“真理”的渴望与执着。
我确实学会说话比较早,大概在一岁左右便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这并非“天生会说话”,而是母亲在我幼时,常常抱着我讲述天地万物的故事,让我对语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至于“役使百灵”,更是后人的想象——我只是善于观察自然,能分辨出不同动物的习性,比如知道蜜蜂会采蜜、燕子会筑巢、狗会看家,从而更好地利用它们为人类服务,并非真的能“命令”它们。
但我从未否认《抱朴子》对我的赞誉,因为它背后,是我一生都在坚持的“求真之路”。我深知,真正的“道”不是坐等而来的,它需要走出宫殿,走向山川大地,向自然学习,向智者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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