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一个月,凌不疑用军功换了赐婚的圣旨,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大婚前,凌不疑特意将许家人接到京城,安置在西山别院内,一个月后,许杳杳将从别院出嫁。
凌不疑重新下了聘,整整一百二十八台,长长的送礼队伍穿过长安街,到西山别院,轰动上京,阵仗大的堪比公主出嫁。
京中人对许杳杳好奇不已,人人都想看看这个令冷面杀神破戒的女娘是何真面目,在各种各样的传闻中,婚期悄然而至。
凌不疑特意让宫中的织造坊加紧赶制嫁衣,仍旧是采用苏绣,不过是由织造坊技艺最高超的绣娘们赶制,镶嵌了不少金丝东珠,华丽非凡。
有过一次出嫁经验,两人都从容了不少,在父母兄长的陪伴下,许杳杳终于要愿望成真,嫁给心上人了。
出阁的时候,天空竟飘起了细小的雪花,轻盈的雪花落在墨色的发髻上,许杳杳惊奇地驻足观望,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洒落下来,壮观极了。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两人在漫天白雪下脉脉对视会心一笑,许杳杳将手交到凌不疑的手上,两人携手向前走去,慢慢从青丝走到白发。
京城的屋舍皆铺上一层白色的盖头,远远望去,霍府热烈的红色仿佛火焰一般,穿破满城的寒气。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一样的步骤,一样的人,确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凌不疑将许杳杳放在繁锦院的拔步床上,然后端来两杯合衾酒,将一杯递给她。
“上次没有喝成,这次补上。”
许杳杳端着酒杯,手穿过他的臂弯,两人对视着一饮而尽。
满堂宾客还等着凌不疑去招待,临走前,许杳杳握着他的手,满眼笑意地问,“这次不会偷偷跑掉吧,阿布哥哥?”
凌不疑失笑,思索片刻后唤了阿飞进来,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便让他出去了。
见他还不走,许杳杳疑惑不已,“你怎么还不去?别让客人等久了。”
凌不疑没有回话,嘴角带着邪性的笑,一面朝她走去,一面解开衣带,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不管了...”
衣衫落尽,烛影摇晃,一室旖旎。
许杳杳感觉自己像一只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浮浮沉沉摇摇晃晃,一阵战栗后,她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要结束,结果又被翻过去浮浮沉沉摇摇晃晃。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空空荡荡的没有熟悉的身影,她迷迷糊糊想拥着被子坐起来,结果不知牵扯到什么部位,像是剧烈摩擦后破皮了,刚起来一点就疼得马上倒下。
她揉着酸软的腰肢,恨恨地咬着后槽牙,心中骂了凌不疑无数遍。
下一秒门被推开,凌不疑携着寒气进来,手中还提着食盒,见她醒来,他赶忙放下食盒过来扶着她坐起来。
男人一脸餍足,手上动作轻柔细致,“醒了,感觉怎么样?”
许杳杳使劲拧了把他的胳膊,靠在他怀中委屈巴巴地说,“疼死了!我昨晚都说不要了你还要,讨厌死了。”
想到昨晚的事,凌不疑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精致销魂的触感,心头一热,见她皱眉的样子又有些愧疚,大手伸进被子替她揉捏着腰肢,“我拿了药,等会吃完饭替你擦。”
许杳杳娇嗔他一眼,眼光扫到窗外,一片白茫茫。
“竟是下了一夜吗?”沿海长大的小女娘,从未见过这么多雪,眼中满是惊喜。
凌不疑无奈地替她围拢锦被,尽管房中烧着旺盛的地龙,还是生怕她受一丝凉。
“用完早膳带你出去看,现在起床洗漱吧。”
“我要去打雪仗!”她开心地扒着男人的手臂,一面激动地要马上起床。
“你确定你还能走得动?”
“那你抱我去!如果能去别院就更好啦,我还想一边赏雪一边泡温泉呢。”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的要求,身旁男人也细细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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