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工作人员赶忙找来几块长条状的木板,两人一人一头拿着木板,退走着用木板将场上的沙子刮平。二人从擂台上飞下,在沙地上围着擂台跑开了。只见二人脚尖着沙,箭似流星地跑开了。那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观众只见两团黑影从眼前一晃而过,根本看不清人、更分不清是男是女。观众紧张得屏住呼吸。直到一声锣响时间到,二人才一前一后飞身上了擂台。
平田大口喘着粗气,丹霞也有些娇喘。工作人员用米尺量了二人脚的印痕深度,皆是两厘米。只是丹霞脚印规整,平田有些凌乱。英雄会几个门派的掌门人裁定:丹霞印痕虽规整,但当初规定是较量印痕深浅决胜负,故双方算是平手。
那么就进行第二局比赛。因第一局是平田提出比赛方式,那这第二局就该由丹霞提出。第三局由抓阄决定。
丹霞见场上立有数根旗杆,那旗杆有数丈之高,旗杆上挂有各参赛国国旗,便说道:"我们飞身取对方之国旗,谁先取到为胜,如何?"平田听后看了一眼中国的五色旗,顾盼自雄的说道:"哟西!"原来他们这些忍者在伊贺、甲贺的山中,平时就是以在树木之间的跳跃来行路的。所以攀爬树木是他的长项。
裁判哨声一响平田轻舒猿臂一串就上了旗杆顶端,取下了中国的五色旗。他往对方一看,日本的旗杆上也不见了太阳旗,那丹霞巳站在旗杆之下面露蔑视之情在看着他。他知道自己输了,连忙溜下旗杆。
原来丹霞是脚下一掂即飞身上了一半的旗杆、再一跃几步登顶取下那太阳旗的,比起平田的爬杆上串自然快多了。丹霞只须两足一蹬,即可起高和跃远,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蜻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所以这攀杆取旗乃小菜一碟。
而平田这套旗杆取旗之法,我国南北朝时期就有了。《北史》曾记载,禅定寺旗幡竿上绳索断了,有沈光者口里衔着绳索,拍竿而上,直至龙头。事毕又透空而下,以掌拓地,倒行十余步,时人称为肉飞仙。沈光的绝顶功夫乃是苦练而得,即经过苦练轻功,体内充满浮劲,故透空而下则如鸟之翼。
后来这套轻功术盛唐时经朝鲜传入日本,日本人经过改造演变而成忍者之术中的轻功。
第三局由抓阄,由胜者决定比赛方式。平田运气好,被他抓住了,便由他决定。平田说道:"轻功已决出了胜负,我略输一筹。我想和这位神姬比拳法、兵器。并且立下生死文书,伤残死亡各不负责。不知神姬意下如何?"
日本没有道教,只有本土的神道。平田把丹霞当成神道的巫女,故称"神姬"。
日本《古事传记》一书对神作了以下的注释:“凡称迦微者(神),从古典中所见的诸神为始,鸟兽草木山海等等,凡不平凡者均称为迦微。不仅单称优秀者、善良者、有功者。凡凶恶者、奇怪者、极可怕者亦都称为神。”也就是说:神道教所祭拜的“神”不仅是中国人所谓的神祇,亦包括一些令人骇闻的凶神恶煞。(换句话说,在这个教派中没有善神和恶神的区别。人只要做了特别诡异,并且其它人干不出来的事,就可以成神。)
丹霞倒毫不在意,答道:"愿意奉陪!"平田的算盘是我轻功输于你,以我忍者之功未必不能胜你。况这忍者之功都是一招制敌于死命,所以他要求立生死文书。
但英雄会的住持李树勋和几个武林掌门人委员却不答应,倒不是怕平田,而是怕打死平田而惹起中日外交纠纷。几个人商量一下,认为简单的拒绝会被平田认为中国武林怕他了。中国武林都是吃铁屙枰砣、斩钉截铁的好汉,哪个也不愿背个怕日本人的恶名。一但背上这个恶名,别说在武林,就是在民间也抬不起头作人。于是要平田找他们领事来会场在双方的生死文书上签字划押作证,生死固然自负,但不管输赢不能节外生枝。平田踌躇一阵答应了下来。平田的踌躇乃是他巳经违反了驻天津领事吉田茂的训命,不知他去请求吉田领事,吉田领事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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