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赵文卓眼皮都没抬,声音十分冰冷。
那个本该负责盯梢菱贵人的小太监的其中之一,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边,气息粗重,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惊惶:“公公!出、出事了!您让盯的冷宫…昨夜…那人…又翻墙进去了!”
赵文卓捏着衣角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
他缓缓抬眼,目光却十分严厉:“看清了?”
小太监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钻进地里:“夜…夜太深,只…只辨出个高大影子…”
又是他吗?赵文卓心念一转。
菱贵人虽然被打入冷宫,可终究还是尚书之女。
如我无凭无据指认私通,是灭顶之灾。
可但…这送上门的业绩,岂能放过?他面上波澜不惊,只沉声道:“嘴闭紧,继续盯。一星半点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本来处理这犯女之事让他头疼,又来了这么一桩子事情!让我真……真的妙!
“慢着——!” 赵文卓直接抬手示意,止住监管的太监。
他几步踱到那小太监面前,俯身耳语,声音细微,快速交代了几句。
小太监听完,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公公…这…这法子…太险了!万一…”
“嗯?” 赵文卓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冰冷的眼神扫过,带着十分威严的神色。
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在小太监后脑勺,声音却带着一丝诱惑:“事成,杂家保你换个好差事,体体面面…办砸了…” 后半句虽然并未说出,但那小太监也知道后果。
只见他浑身一颤,眼中恐惧被一丝对前程的渴望压下,再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领命而去。
赵文卓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被锁入大牢的犯女。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十分冰冷尖锐:“听着。从今日起,你,便是菱贵人宫里的侍女。若有人问起你的身份——”
他弯下腰,气息喷在犯女惨白的脸上,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感:“咬死了,你就是她的人!想活命?想让你那相依为命的弟弟活命?就给我记牢了!除非…你笃定供出皇后,就能逃出生天?笃定贵妃娘娘…会让你这张嘴,见到明天的太阳?”
犯女被他眼中翻涌的杀意和赤裸裸的威胁彻底击溃。
那“弟弟”二字,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
她瘫软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声音破碎不堪:“奴…奴婢…遵命…奴婢…就是菱贵人的人!”
赵文卓直起身,满意地掸了掸袖口不存在的灰尘。“记住,你的命,现在拴在杂家手里。一步踏错…” 他未尽之言,比任何酷刑都更令人胆寒。
犯女只能拼命点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恰在此时,先前那个小太监又突然出现在殿内,凑近赵文卓耳边,声音带着完成任务的虚脱和一丝隐秘的兴奋:“公公,妥了!都按您吩咐的…‘放’好了。”
一丝极淡、却冰冷刺骨的笑意,在赵文卓嘴角缓缓绽开。
棋局已布,那就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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