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占朕心,需赔一生。"
黑线从井口喷涌而出时,裴砚宁做裴砚宁猛地攥紧银簪,簪尖的黑血在地面拖出蜿蜒痕迹。她抬头盯着铜镜碎片里那些双瞳,突然嗤笑出声:"原来陛下这五年,是用右眼在窥探臣妾?"
祭坛下的锁链声骤然加剧,沉水香混着血腥味涌上来。一块镜片擦过她耳垂,映出萧景珩登基那夜的情形——他左手搂着她腰肢,右手却藏在龙袖里攥着支蘸满朱砂的笔。
"现在才想逃?"她突然抬脚碾碎最近的镜片,飞溅的铜渣划破裙角。黑线缠上脚踝的刹那,银簪突然暴起三尺青光,将契约残页钉死在井沿。
哑婢的黛蓝面纱在火光中翻卷,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每道都是她曾用凤印批过的奏折字样。裴砚宁突然觉得右眼刺痛,抬手摸到温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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