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萧榆白的语气突然沉下来,另一只手从袖中抽出条金丝软鞭,冰凉的锁链“咔嗒”缠上凌逸古的手腕,末端的银铃轻晃,在寂静的殿里格外刺耳。“从今日起,这寝殿就是你的金丝笼。”他勾起凌逸古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少年颤抖的唇,“而我,便是锁住你的人。”
“你……你要做什么?”凌逸古心里一紧,猛地拽动锁链,银铃撞出尖锐的声响,“放开朕!”连日来的惊惧和劳累让他的声音虚浮,带着气弱的颤抖。
萧榆白俯身咬住他的耳畔,齿尖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湿热的呼吸扫过颈侧:“让你知道,谁才是这宫里真正的主人。”
“你敢!”凌逸古试图用膝盖顶他,腿却软得发颤,只能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萧榆白的肉里,“等朕出去,定要你……”
“出去?”萧榆白轻笑一声,单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人提起来,染血的指尖擦过他颤抖的唇,“殿下连药都喝不进,还谈什么亲政?”锁链突然收紧,勒得凌逸古的手腕泛起红痕,“不如想想,怎么讨我欢心。”
凌逸古的脸瞬间铁青,挣扎间带倒了案上的药碗,褐色的药汁泼在明黄龙纹地毯上,像绽开一朵丑陋的花。他扬手想扇过去,却被萧榆白偏头避开,耳际扫过对方带起的风。
“你这摄政王的位置,坐不久了。”凌逸古的声音发颤,却仍梗着脖子。
萧榆白的瞳孔骤然收缩,攥住他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另一只手却轻柔地覆上他的颈侧,指尖摩挲着凸起的喉结:“我对你够好的了,你竟敢……”
“若无事,摄政王便回去吧。”凌逸古拍开他的手,目光扫过窗外,“张丞相他们说得对,你确实……”
话没说完就被萧榆白拽着锁链拖到蟠龙柱旁,“哐当”一声,锁链缠上雕花石柱,将少年牢牢锁在上面。萧榆白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带着压抑的怒意:“三番五次纵容你,也该让你懂懂规矩了。”
他的指尖挑开凌逸古的里衣系带,冰凉的触感让少年浑身绷紧。“不解锁链?”萧榆白笑了,鼻尖蹭上他的额角,“那殿下想解哪把?是腕上这根,还是……”掌心突然覆上对方心口,感受到底下剧烈的心跳,“这里这把?”
凌逸古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昨夜偷偷藏的碎瓷片划破了掌心,温热的血珠渗进衣料。他强装镇定地别开脸:“哥哥若不肯,就别碰我。”
“哥哥?”萧榆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俯身咬住他的唇。这个吻霸道又凶狠,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时,能尝到少年强忍的呜咽。锁链随着挣扎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沉水香缭绕的殿里,显得格外靡丽又绝望。
凌逸古的挣扎渐渐弱了,碎瓷片从掌心滑落,“叮”地掉在金砖上。他偏开头喘着气,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顺从:“……解开。”
萧榆白挑眉,拇指摩挲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殿下转性了?”
“解开。”凌逸古避开他的目光,耳尖红得要滴血,脑海里却在飞快盘算着——锁链的扣环在右侧,只要拿到案上的发簪……
萧榆白盯着他泛红的耳垂,突然笑出声。他俯身贴近,唇瓣擦过少年的喉结,声音低哑得像蛊惑:“听话?那得先学乖——”指尖顺着脖颈滑下去,停在解开的衣带上,“用这里讨好我。”
羞耻与愤怒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凌逸古猛地抬腿踹向他,却被萧榆白早有防备地按住膝盖。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处,萧榆白的掌心抚上他单薄的脊背,指尖隔着衣料描摹着凸起的脊骨,感受到少年瞬间绷紧的身体。
“别做无谓的挣扎。”他咬着凌逸古的耳廓,声音里带着势在必得的笃定,“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好过些。”
锁链又收紧了几分,勒得凌逸古的手腕生疼。他望着殿外飞过的白鸽,突然觉得这金丝笼,比他想象中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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