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皇帝驾崩)
(宣读遗诏)奉天承命,皇帝诏曰,二皇子学富五车……立二皇子为太子,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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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的白幡还未撤下,殿内烛火昏沉,映得新立的太子凌逸古脸色愈发苍白。他半靠在软榻上,锦被堆在腰侧,咳嗽声断断续续,每咳一声,单薄的肩头便剧烈地颤一下,像是风中随时会折断的芦苇。)
凌逸古:(咳得眼角沁出湿意,抬手按了按发紧的胸口,声音轻得像缕烟)咳……咳咳……
萧榆白提着药盅进来时,正撞见他这副模样。鎏金药盅放在矮几上,发出轻响,他缓步走过去,玄色常服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些微尘埃。
萧榆白:(眉梢微扬,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目光却落在凌逸古泛青的眼下)恭喜啊,太子殿下。怎么瞧着比昨日更虚弱了?该好好歇着才是。
凌逸古:(闻言扯了扯唇角,想露出个安稳的笑,却只牵起一丝苍白的弧度,连声音都透着气虚)哥哥……
萧榆白:(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微凉的手背)还能慢慢站起来么?方才太医说,多走动走动或许能缓些。
凌逸古:(喉间又是一阵痒意,他偏头咳了几声,才抬起眼,漆黑的眸子里蒙着层水汽,望着萧榆白的眼神带着点无措)多谢哥哥……咳咳……你是不知道,如今我坐上这位置,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双手想把我拽下来。(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是怕被人听去)三哥四哥他们……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
萧榆白:(直起身,指尖摩挲着药盅的边缘,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不用管他们。弟弟若是应付不来,我可以帮你分担些。
凌逸古:(猛地抬眼,那双眼眸里瞬间闪过一点细碎的光,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浮木,连呼吸都急促了些)哥哥……?
萧榆白看着他这副全然信赖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快得让人抓不住。
凌逸古:(声音带着点哽咽,又强撑着稳住)哥哥你对我最好了……等我……等我真的坐稳了那个位置,必定……必定不会忘了哥哥的好。
萧榆白:(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只是那笑意没到眼底,心里却暗忖:你还真是……单纯得可笑)好啊。那你更得好好休息,养好了身子,才有力气坐稳这个位置。
凌逸古:(重重点头,望着他的目光里满是依赖,喉间的痒意又涌上来,却忍着没咳出声)好……
萧榆白:(转身时理了理衣袖,语气依旧温和)那你歇着吧,我晚些再来看你。
凌逸古:(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门被轻轻带上,才缓缓垂下眼,指尖攥紧了身下的锦被,低声喃喃)哥哥……你当真……看不出我对你……(后面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吞没)
萧榆白刚走出殿门,脸上的温和便淡了几分。他瞥了眼廊下候着的内侍,冷声道:“看好殿下,别让不相干的人进去打扰。”
而此刻的三皇子府里,凌逸风正斜倚在软榻上,左边美人的指尖刚替他剥好一颗葡萄,右边的美人便凑上来喂他喝酒,珠翠环绕间,他半眯着眼,指尖划过美人的脸颊,漫不经心地笑:“太子?一个病秧子罢了。”萧榆白缓步踏过三皇子寝殿的门槛,鼻尖萦绕着酒气与脂粉香,他扫了眼榻边醉倒的美人,又睨向摇摇晃晃的三皇子,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嗯?挺会过生活啊二弟。”
三皇子醉眼朦胧地抬头,酒气熏得他舌根发直:“皇、皇兄?你怎来了……”话音未落,就见萧榆白袖口微扬,两道寒光“嗖”地破空而出,精准钉入那两个美人咽喉。鲜血溅上锦被,美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在地。
三皇子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你……你要干什么!!”他指着萧榆白,声音抖得不成调。
萧榆白缓步上前,靴底碾过地上的酒盏碎片,发出刺耳的声响。“呵,你?”他冷笑一声,指尖微动,一枚细针悄无声息射入三皇子眉心,“该闭上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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