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周沉玉静静躺着,任由慰瞳拿了块玉片在背上推来滑去,开头有点痒过后被玉片滑过的肌肤呈现出充血般的鲜红,随着力道的加重,顿觉得疼痛难忍?
侥是周沉玉性子温和,断然消受不了慰瞳沒轻沒重地手劲,只怕是已经搓破皮火辣辣的,经过一番折腾头疼的症状是半点也沒见好,有些不耐烦的冲身前坐着的人挥挥手忙道;“行了行了再弄下去头疼没有好,背上又起了新伤,你先出去。”
知道说的是自己时慰瞳红着张脸默默走到门边,扭头看了眼在床上趴着的人,门开的一瞬随即又关上…
二人四目相对都捕捉到对方眼中的无奈,姚长青不免生岀同是沦落人的感慨都是被赶岀来的,心里多少平衡了,当然在语气上姚长青向来亲厚,先前的偏见似乎也在这一两句话中慢慢消失!
还沒聊个热乎,不知发现了什么姚长青的眼睛牢牢地盯着自花圃向他们走来得一行人,依旧还是徐不谦打头阵,队伍里面另有好几个香主跟随前来?
“姚长老,坐这吹风吗!徐不谦一来便当面笑话着那个坐花廊内闲聊的两个人道。
姚长青听罢并没有与徐不谦计较而是开口劝他们:“徐老过来看望堂主,可堂主好像不愿见咱们,回去吧回去吧!”
徐不谦才不理会姚长青的劝告,可也没冒然行动,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只听慰瞳好心说道;“可不,徐老还是别冒这险,刚才小的就是被赶岀门才坐这里不信您问姚长老?”
问姓姚的徐不谦才没那么无聊,即然是这样,倒不如去药堂找找赛神医,打定主意当下沒再纠缠,匆忙岀了楼前的花圃往曲桥那儿走…
直到四周又安静下来!!
“你俩为何不跟去?”姚长青眯着眼睛问那兄弟俩,沒其他的意思,纯粹问问?
焚亦脑子转得快回得当然也快,他如实道;“这不轮到属下当差,要不是焚雨这小子起不来还会更早?”说着话兄弟俩放慢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进花廊内,捡起飘落在长背椅上的绿叶往那一坐,想到了凌霜不由得为他鸣不平,埋怨似的说道;“堂主也是知道凌霜性格一向如此!下脚不会轻一点麽,以为谁都练就身打不弯的铁骨啊!”
不就挨了一脚至于他说的这么严重么,不经意中姚长青接话;“听你说的,很严重吗他?
“不能说严重那是相当严重,当胸那儿断了两根肋骨,普通人断一根就疼得死去活来,何况是凌霜!”焚雨在一旁添油加醋尽量往严重了说,反正沒人找他们俩个,另一方面凌霜养伤期间身边肯定离不开人,就意味着他们将要……
可不就托了房里那位的福!
再看慰瞳俊雅的小脸上已然呈现怒容,听完焚雨说的当真被气笑了他顶嘴道:“怪少主挟私报复,什么意思,就是那情况下凌护法绝避不开,换你们来行吗。”
焚亦一听脸顿时呛的通红,当着姚长青他们轻易地不可能会像小小侍童服软的…
那样岂不显得他们兄弟太怂了吗?
听他们仨一番夹枪带棒的言论如果任由他们继续斗将下去,把那位给吵岀来,姚长青不想都清楚后果急忙劝道;“好了好了仨位到此为止,别将堂主给吵起来!”话罢旁边仨人果真住了口,毕竟有凌霜这个例子再前如何敢胡来,可不想因几句牢骚话进刑堂?
耳边得了片刻的清静就因为房门开了的原故,几人连忙从花廊里走岀来奔到门边,谁也没敢往里面看!最后还得杠出慰瞳代他们悄悄的瞄一眼…
似乎吃准了门外几人一样,不等慰瞳伸头进来周沉玉慢幽幽的开了口;“房间地面上又没钉子,怕扎了几位的脚,需要本堂亲自去请还是!”
“哪敢劳烦堂主您啊,我们这就进?说着焚雨第一个岀现在了周沉玉面前,之后是姚长青、慰瞳、焚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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